为更有仪式感,贺迟还在墙上刻他们两个人名字,中间画颗歪歪扭扭爱心。
苏星恨不能脚踹飞他:“偷你大爷情呢?”转眼看,那束白花搭着墙上两个名字,看起来有种清明节即视感。
苏星扶着额头:“……你他妈上坟呢?”
贺迟再看也觉出几分不对劲,他把那束花横放到地上,摸摸鼻梁:“这下好些。”
苏星冷哼声,转身就走。
时候不觉得,这会儿清醒过来,贺迟还真觉得自己刚才那流氓耍还挺彻底。
不仅在脑子里把软得不行、香得要命小状元这样那样,下半身也彻底失态。
操!刚才贴那近,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有!
贺迟靠在墙上,微微躬点腰,欲盖弥彰地扯扯自己上衣下摆。
苏星注意到他动作,面色薄红,强装镇定地干咳两声,弯腰捡块小石头,打着手电筒,蹲在墙边刻起字。
脾气还挺大。
贺迟赶紧追上去。
作者有话说:迟仔已经在脑子里这样那样,离真这样那样还会远吗?!
贺迟拿手给自己扇几下风,做几个深呼吸,这才冷静下来。
“写什?”他问。
贺迟蹲在苏星身边,凑近去看苏星刻上去行小字,接着扑哧声笑出来:“楼傻逼是男朋友?你还挺骄傲?”
苏星扔小石子,起身拍拍掌,双手插兜:“好歹是个第,为你自豪。”
那束桔梗花摔下,已经零零散散,碎不能看,贺迟把它们重新拢在起,靠在墙上,说:“就当纪念咱俩第次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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