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几口气,心想,他不能再忍了。
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眩晕。
他忍不住了。
都被鼻尖上的触觉夺走了。
贺迟微微偏了偏头,他的鼻尖抵着苏星的,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接着,贺迟按在苏星后颈上的手缓缓扣紧,随后他的脸又朝前逼近了一点,唇峰几乎要碰上苏星的。
贺迟的指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按在他柔软的肌肤上,瞬间,一阵触电般的战栗感传遍了全身。
那里是他的腺体!
腺体被按住引发了Omega本能的恐惧,苏星浑身一震,猛地清醒过来,双手在贺迟胸膛上重重一推,掀开外套,落荒而逃。
椅子在水泥地上发出尖锐的一声摩擦,在讲台上打闹的绿毛他们往后看了一眼,贺迟靠在椅背上,仰着头,手臂搭着他早上穿的那件黑色外套,胸膛起伏。
“老大咋了?”绿毛问。
“谁知道呢?”李浪耸耸肩,“烟瘾又犯了吧。”
贺迟犯的不是烟瘾,他还有另一个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