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脱光衣服之前很慌乱情况下给陆赫扬戴上,许则解释道:“可能是太急,所以现在下子没有想起来。”
“是有点急。”陆赫扬理解地说。
许则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来,陆赫扬捏捏他耳垂:“睡吧。”
午后老城区安静得只听见鸟叫和风吹树叶声音,许则看过旧旧书桌,看过飘荡白色窗帘,看过枕边陆赫扬脸——把切都看过遍之后,他安心地闭上眼睛。
模模糊糊,似乎没有过去多久,许则又醒来。
个月,第二天许则和陆赫扬吃过午饭就去机场,个飞往S市,个回到首都。
这个周末意外腾出空闲,许则飞回首都,去老城区把家里打扫遍,晒被子,中午去小区附近吃碗面,然后在家等陆赫扬过来。
收到陆赫扬‘快到’消息时,许则立刻站到窗边往下看——当然没有那快,楼下依旧空空如也。
又等几分钟,辆军用车绕进来,停在树下。陆赫扬下车就抬头,许则趴在窗台上,对他挥挥手。等陆赫扬走进楼道,许则便去客厅,提前把门打开,站在门边。
脚步声点点变得清晰,许则目不转睛地望着楼梯口,当陆赫扬出现,他忍不住笑起来。
仍旧是在小房间里,只是身旁没有人,许则扭过头,看见陆赫扬穿着校服,正面朝自己坐在书桌前,背后桌上有摊开作业。风扇开摇头,缓缓地转动,窗帘被风吹起来,许则闻到浓郁栀子花香。
他慢慢坐起身,看着陆赫扬,对方就坐在几步之外位置,许则却感到奇怪思念,仿佛很久没有见。
确实是很久没有见。
窗外蝉鸣停,许则微微笑起来,但眼眶里同时
是样,在得知陆赫扬要过来后这段等待时间里,坐立不安、心不在焉,被期待、兴奋和紧张填满胸腔,和从前没有差别。
个月没见,许则想说点什,然而陆赫扬进门便扣住他左脸低头亲下来,另只手将门关上。
陆赫扬闭上眼就能回忆起许则在门边等他样子,刚才,或是高中时,每次。只是当初他不明白自己在看到这样许则时,大脑中总是出现古怪情绪是什,直到和许则接吻这刻,陆赫扬才后终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时情绪到底意味着什。
旧风扇还没有坏,对着床悠悠地吹风。许则浑身是汗地趴在床上,要睡过去,又忽然睁开眼,声音沙哑地说:“戒指还没有给你。”
“给。”陆赫扬抬手露出自己手指上那枚歪歪扭扭银戒,“才多久就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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