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后吃个早餐,陆赫扬去提车。迎着火红色朝霞,车子穿过市区,驶向广阔郊外。
许则没有再问目地是哪里,就像很多年前生日,那场日落时私奔,许则同样没有问。
只是这次陆赫扬向他承诺安心结局,而不会对他说‘不等话也没关系’。
太阳渐渐升起来,许则降下窗,带着草木清香风灌进车里,将他们头发和衬衫吹乱,许则转头就看见陆赫扬嘴边笑,和七岁、十八岁时样,没有什不同。
因为很高兴,许则也跟着笑起来。
“想说什?”陆赫扬用贺蔚语气,“们小则。”
许则抿抿唇,问:“徽章,要给吗?”
“什徽章。”
“你之前给过,空军荣誉纪念徽章。”许则详细地向他描述,“背面有你名字和军衔。”
陆赫扬副受到点拨样子:“啊,记起来。”
门见山,“公寓在哪里,去找你。”
“有什事吗?这几天不在公寓。”
“那在哪呢?”
陆赫扬低头捏着许则手在玩,许则想想,回答:“在朋友家。”
“哪个朋友?”
几个小时后许则就笑不出来。
客艇在靠近岸边时放慢速度,许则打量着这座滨海小城,是和繁华都市完全不同风情。直到陆赫扬抬手朝码头挥挥,许则跟着望过去,随后怔住。
阳光明丽,他看到林隅眠,看到陆青墨,以及陆青墨怀里那个漂亮小omega。
海浪推得船只不断摇晃,许则却动也不动地伫立着,紧张到肩背僵硬,最后他问陆赫扬:“不是出来玩吗?”
“是。”客艇靠岸,陆赫扬牵住许则手,带他迈上码头,说,“来姐姐
“给吗?”许则很有勇气地再次问。
“那个已经不够贵重。”
怎会,许则认真地说:“那个很贵重。”
“是吗。”陆赫扬笑起来,“好,明天拿给你。”
第二天晚上,许则和陆赫扬出发去机场。在飞机上睡近七个小时,他们降落到另座城市。
许则沉思,然后说:“个朋友。”
“特别好。”贺蔚发出诡异声笑,“们小则,对答如流呢,晚安。”
结束这场短暂而莫名其妙通话,许则放下手机,不太明白地问陆赫扬:“贺警官是什意思?”
“不清楚。”陆赫扬笑笑,“可能只是想夸夸你。”
只有几秒,和贺蔚通话就从许则脑子里飞驰而过,没有留下什痕迹。许则重新回到和陆赫扬对话中,他发觉自己今天有很多问题,而陆赫扬白天都很忙,明天不定有机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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