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经历过易感期,许则意识到在这种时刻,关于陆赫扬各种行为目是不能深究,大部分都不受控制。自己是alpha,所以陆赫扬只要求牵手,如果是omega——没有如果,omega不可能出现在这里,alpha在易感期期间,所有异性医护都需要回避。
陆赫扬问他
“真吗,学到。”陆赫扬也认真地说。
许则不相信他在这种身体不适状态下还有心情开玩笑,又不相信他会真不知道,于是陷入思索。
突然听到陆赫扬手在床边发出点摩擦声,许则不思索,微微朝前倾,问:“在找什吗?”
“嗯,找——”手指上传感器碰到坚硬床沿,咔哒声,陆赫扬说,“你手。”
因为陆赫扬在找,所以许则不加思考地就把手递过去。他感觉到陆赫扬滚烫指尖擦过自己手背,将整只手都覆盖,然后紧紧地握住。
料想不到陆赫扬会这样要求,许则怔怔地静会儿,没有说“好”也没有作其他回答,只是重新转回身,站在病床边。
陆赫扬松开手,说:“旁边有椅子。”
他这句话对许则来说就等于‘坐’指令,许则轻轻拉过椅子,坐好。
又是昏暗、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原本应该是许则舒适区,他却忽然想打开灯,仔细地看看陆赫扬脸,有没有瘦,是不是很累。
“是不是不舒服。”许则问。
许则屏住呼吸,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反应才是对,也无从得知陆赫扬这样做缘由,在很多想法占据大脑而纷纷无果时,身体听从本能——他在陆赫扬掌心下翻过手,回握,和陆赫扬手心贴着手心。
距离上次这样郑重其事地牵手,已经过去连许则都无法数清许久。尽管是这样,许则仍旧能清晰地对比出陆赫扬手比以前大多少、哪些位置长出茧。
有些记忆是永远不会失色,只是有人把它们藏起来,藏得很好。
“会不会耽误你工作。”陆赫扬好像还残存着丝清醒意志,问。
“不会,刚刚夜班结束,早上休息。”
“嗯。”
“护理记录上显示十几分钟前吃药。”许则说,“等药效起作用,会好点。”
陆赫扬嗓音有点哑:“以前是这样,这次好像没有太大用处,可能需要多吃几颗。”
“不可以。”许则下子严肃,“对腺体和大脑会有损害。”
培养名优秀空军成本十分高昂,为陆赫扬做诊断和治疗定是全院甚至全联盟最顶尖军医,所有药量都经过精确计算,多吃半颗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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