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
没听错吧，陆上校
手机竟然也有打得通
天。”
陆赫扬笑
笑，单手脱掉T恤扔进洗衣篮：“贺警官应该是没有听错。”
“现在已经是回首都第三个小时，很疑惑，为什
陆上校还没有来为接风洗尘？”
“这两天有点忙，周四吧。”
“可是电梯要指纹才能启动。”陆赫扬好心地告知他。
“……好。”
指纹识别后，陆赫扬帮许则按楼，接着走出电梯，和许则面对面站着。许则拎着医疗箱，之后应该没有多少机会和陆赫扬见面，他其实想说些什，只是那些最想说话都不适合对面前陆赫扬说。
许则忽地抬起头与陆赫扬直直对视眼，然后视线又重新落回到地面。
电梯门缓缓关闭，许则听到陆赫扬说：“许医生，下次见。”
般用抑制剂和些特殊药物。”陆赫扬延迟到现在才回答许则问题，然后对他说，“今天辛苦许医生。”
许则目光动动，迟缓地反应过来，俯身拎起医疗箱，低声说：“没关系。”
“跟你起进来上士有没有安排车送你回宿舍？”陆赫扬走过许则身前，去房间里拿之前脱下来黑T，重新穿上。
来时候经过医护宿舍，许则估算从这里走过去大概需要五分钟，很短路程。他模棱两可地“嗯”声，没有说自己待会走路回去。
陆赫扬走出房间，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什，他看着许则眼睛：“许医生？”
“好，请陆上校开直升机来接。”
“可以。”
许则想回答‘好’，但那道门在他开口前就已经彻底闭合。
出住宿楼，在路上走不到半分钟，身后有军用车开过来，停在许则身边。
“许医生，送你回宿舍。”
是个陌生士兵，车已经开到面前，拒绝反而是浪费时间，许则说“谢谢”，随后上车。他没有问士兵是接谁命令来送自己，大概率是之前那位带路上士。
陆赫扬回到屋里，听见手机铃，他在客厅找会儿才找到手机，因为平常只用军事通讯器，手机几乎已经被闲置。
被这样看，许则无法含糊其辞，他躲开陆赫扬眼神，说：“走回去只要几分钟，很快。”
陆赫扬没说什，穿过客厅去打开门，许则立刻自觉地走出去。出门后他忍不住回头看眼，原以为只能看到即将关上大门，不料陆赫扬就在他身后。
“自己下去就可以。”许则说。
“真吗。”陆赫扬问。
“嗯。”许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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