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向理事长求救,那做切都没有意义。”保镖对许则说,“他提前给自己打抑制剂,已经尽可能地把药物对信息素影响降到最低,别太担心。”
唐非绎在逃跑时被蒋文打中胸腔和小腿,两个alpha开车救走他——是魏凌洲派来人。之后联盟总局对唐非绎下达通缉令,同时没有意外地查出魏凌洲与唐非绎很早就开始合作,进行大量d品、药物与军火走私贩卖。
魏家集团被彻查,就算能够存活下来,也会转变为联盟制,成为z.府所有。包括与唐非绎和魏凌洲有牵连*员,都被个不落地审问与处理。
唐非绎失踪,魏凌洲入狱,而贺予在被追捕过程中发生意外,车子坠入山崖下海中,至今没有找到尸体——这件事是池嘉寒告诉许
提前为他安排好所有事,或许也是从心底里明白他们终有别。
这样也好。许则躺在空荡路面上,解脱地这想着。因为短时间剧烈运动而狂跳心脏几乎要冲破他胸膛,许则大口喘气,双眼干涩得如同生锈齿轮,怎也闭不上,只怔怔望着天空。每天抬头就能看到那把剑终于落下来,劈在他身上,原来也并没有很痛,许则早为此做好准备。
可能称不上是准备,而是长久以来他惯有心态——拥有不会使他感到快乐和心安,要得不到、要彻底失去,才觉得合理,才会彻底踏实。
与其惶惶不可终日地担心着什时候失去,不如就真失去。
许则直在顺应这样命运规律,这次也没有意外。
月中旬,许则收到来自联盟陆军军医大学录取通知书。他把通知书复印份,去许洺和乔媛墓前,点燃打火机将复印件烧掉。
墓碑上两张黑白照片里,许洺和乔媛脸上都带着微微笑容,像已经褪色小时候记忆中样。许则有很多话想说,在墓前跪十几分钟,却无法开口,只在最后说“爸爸妈妈再见”。
叶芸华已经转回疗养院,她恢复得还可以,虽然仍然不记得许则,但精神平稳很多。
陆赫扬安排保镖继续在许则身边待个月,离开时候,其中位保镖告诉许则,出事当天,陆赫扬手环里装着窃听器与般屏蔽系统无法起作用卫星定位,从他被绑架开始,所有声音都会实时出现在陆承誉和林隅眠耳麦中。理事长派来特警拦住蒋文众人,僵持在离仓库十米远外树林里,只要陆赫扬肯低头对父亲说句“救”,所有人会立刻采取行动。
但陆赫扬什都没有说,平静地沉默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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