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张已经变得很模糊面容,许则偶尔梦到他们,醒来后小段时间里会有不能抑制倾诉欲,只是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叶芸华也好,池嘉寒也好——许则原以为自己可以直这样忍耐下去。
陆赫扬静静看着许则,他能察觉到许则目前正处在个游离又脆弱状态里,也能感觉到这个总是沉默寡言alpha有话想说,或许是从没有对别人说过话。
许则把脸往被子里缩缩,盯着输液瓶,低声说:“爸爸以前是刑警,七岁时候,他去执行任务,失足摔下山。”
“爸爸去世不久,妈妈就病,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出门。”
“外婆来照顾,外婆以前是糕点师,有位太太经常会请外婆去她家做点心给客人吃。妈妈生病之后,外婆每次出去,都会带上。”
“文叔,想麻烦你件事情。”
“你说。”
许则醒来时候刚过十二点,整个病房里只有床头那盏壁灯微微亮着。
“才睡个多小时。”
许则顺着声音转过头,看见陆赫扬就坐在床边。
吗?”
“没有。”林隅眠笑着说,“刚从画室出来。”
“想问问你,文叔现在在本市吗?”
林隅眠没多问,隔秒后回答:“不管在不在,你有需要话随时可以找他,说过,文叔那批人是无条件为你和青墨做事。”
“好,知道。”陆赫扬顿顿,“不问打算干什吗?”
许则在是那个时候遇见陆赫扬。
“想喝水吗?”陆赫扬问他。
“不……”嗓子很哑,许则摇摇头。
“看你睡觉时候直皱着眉,做噩梦?”
许则牢牢地望着他,微弱灯光笼着陆赫扬半边脸,让他看起来有种很特别温柔和沉静,也让许则生出种错觉,好像陆赫扬是那个愿意听他讲述梦境人。
“没有做噩梦。”许则说,“梦到爸爸妈妈。”
“没记错话你这是第次想动用文叔,但还是不问,你不是冲动人。”
“嗯,晚安。”
挂电话,陆赫扬给通讯录里那个从没联系过号码发短信,没过半分钟就有电话回过来。
是道沉稳中年人声音:“少爷。”
“叫赫扬就好。”陆赫扬抬起手,看眼自己手臂,光滑干净,没有任何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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