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病果断在脑海里唱起来魔音灌耳般好运来,仅仅过五秒钟就让温穆清有些后悔。
“最近有些感冒,不介意戴着口罩说话吧。”温格非道,“久闻你大名。”
温穆清冷淡着脸,不是很想跟他套近乎。
都整这种环境来跟他对话,说明“曙光”依旧想要掌握主动权。
他理解,但是他所代表身份不能示弱。
[号下班咯,宿主大人您大概还能再摸鱼四十分钟。]
温穆清垂着眼睫坐在椅子上,手中茶热气袅袅,悠扬轻音乐回荡在耳边,墙纸采用令人心情愉悦嫩黄色。
有点像是心理医生诊所。
他听得出来这音乐也是诡异产出道具,让他下意识想要放松。
温穆清想下,借着桌面遮挡,取出本书,书上长着嫩叶,亲昵地蹭蹭他手。
众所周知诡异只出现十年,按照他时间再往前推,这个诡异地点应该早就存在,又怎会陡然出现在多米尼加。
“哥,你过来下。”W妹突然叫道。
站在病床前K下意识背过身,道:“怎——”
话音未落,条墨绿色舌头陡然从他肩膀刺入,发出“噗嗤”声轻响,鲜血混着粘液从伤口处流出,看着都令人头皮发麻。
李瞬间出刀砍断舌头,接着将K拉到身后。
温格非看出他
书本消失,只透明色蝴蝶停在他指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翅膀煽动痕迹。
很快,门开,戴着口罩,穿着身深灰色毛衣男人走进来。
他径直走到温穆清旁边,伸出手与他握握,声音带着些沙哑:“你好,是温格非。”
在奇异影响下,温穆清下意识想要说出自己真名,他咬咬舌尖,冷淡地道:“叶绶。”
[现在给你个机会,想唱什歌都行,没说停就不准停。]
躺在床上男人眼睛变成浑浊黄色,条长长舌头耷拉在被子上,滑出道道痕迹,被李砍下来半截舌头在地上蠕动会,才失去动静。
K疼得满脸都是冷汗,他暗骂声:“这叫没战斗力?”
三人退到门口,W从自己鼓鼓囊囊衣服里拿出绷带和酒精,股脑给他倒上去,消毒后缠起来,她骂道:“院规都说别背对病人,成天犯傻!”
“这人说话不能全信,不过那个不管是病例上还是他话里都很特殊七号,们还是要注意下。”
几人商量下之后计划,再回头去看,却发现原本被困在床上人动不动,身上发出阵阵臭味,尸斑从他身上冒出来,没多久就变成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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