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总觉得自己像是回到
二十
岁那年，连眼泪都桀骜不驯起来。
他随意地伸手在脸上抹两把，全然无视自己不知道什
时候看似泛红
耳朵，继续道：“你要继续留在组织吗？”
“不然呢？”千代谷彻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笑着，“毕竟警视厅那边，
现在可回不去啊。”
“就当……休个长假吧。”他喃喃道，“也该休息。”
明明问题都是降谷零询问，但听到确切回答后，他还是忍不住感觉眼眶热，只能绷
这声道歉是他们所有人都欠千代谷彻，在长达七年时间里，自诩朝夕相处、熟悉万分，却依旧分不清楚差异那明显两人。
这声道歉也收到声包容“没事”。
“还有件事……”降谷零又开口，跟诸伏景光联络过事情在脑海中盘旋，让他刻都无法安宁，于是他开口，“七年前泥惨会那次……也谢谢你。”
“toru，你帮们太多。”
千代谷彻怔愣瞬，旋即笑道：“zero，你知道？是……姐姐告诉你们吧？”
事……”千代谷彻无奈地道，“既然要说，那晚些时候你帮通知下吧，……现在还没想好要怎做。”
他靠在墙上，微微垂着头，有浓密睫毛和眼镜双重遮掩，在阴影中，那泛着寒光和隐隐有些厌烦眼睛看得并不真切。
降谷零想起发生事情，心中狠狠酸，却也只能应声好。
“话说，toru，既然是你……那格兰玛尼他……”降谷零欲言又止。
既然面前是他熟悉那个人，那另个嗜杀偏激人格呢？
他声音很温和，似乎全然没有在意般：“没关系。”
“抱歉。”
降谷零垂着头，刚才在车上忍着不落眼泪，此刻却格外难堪，在倏忽间便顺着眼眶直直落到地上，没有任何缓冲，他死死咬着牙，却有些不敢抬起手去擦下。
在片刻停顿手，黑发男人抬起手，有些生疏地在降谷零头上揉揉：“真没事。”
这太丢脸。
千代谷彻第次收敛笑容，缓声道：“看来你已经知道——”
降谷零默然，他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证全过程。
“另个沉睡。”他看着降谷零眼睛，咬字清晰且柔和，像是在劝他放心般，说，“所以，你们不用再担心什，也不用害怕再做什。”
降谷零觉得那黑眸静静，对视莫名有种被看透样子，他心想着，他并没有害怕他，只不过是担心他自己情绪问题……
他口中又说出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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