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
……
太痛。
降谷零还保留着
丝理智，没有将手中
遥控器捏出响动，但另只手指甲已经深深没入掌心，压抑出几个血点。
青年向上仰着头，那目光仿佛直直透过监控落到他身上，降谷零莫名有种千代谷彻在向他求救感觉——他当时是想着他们。
那已经疼到直发颤唇艰难地开开合合，在琴酒看不到角度含糊出几个没有意义词。
黑发青年陡然爆发活力是如此惊人，那眼睛在灯光照耀下像是藏着许多星星，蕴含着极强能量。
他在最后刻掰着琴酒手开歪枪，转头便直接将以为势在必得猎人打个措手不及。
琴酒很少受伤，更别说是被人给咬到手臂出血，狼狈得可以称得上是黑历史。
降谷零莫名想起警校时千代谷彻与鬼冢教官打斗那次，青年敏捷如燕，稳重若山，甚至在带伤情况下险些将鬼冢八藏给打趴。
如果他没有受伤……
。
降谷零选择接受他开枪理由，但千代谷彻自己不可以。
他害怕睁眼看到toru绝望眼神，同时也觉得自己开始猜测是那
难堪。
他怎会觉得toru会因为其他原因开枪呢……
“啧，这段跳吧！”琴酒突然开口，与录像中千代谷彻喊出“你做梦”三个字连在起，竟然有那个跨越时空对话感觉。
“zero……”
可惜没有如果。
就像是猫戏耗子那般，猎人也从不会吝惜给临死前猎物丝反扑机会，他们更享受猎物自以为逃脱却又面临死亡那刻绝望神情。
“啊……”
黑发青年忍不住发出丝呻吟，琴酒雷霆击又次重创他本就受伤肩膀，骨骼仿佛都不堪重负地摩擦出声，如瀑冷汗伴着血水瞬间将衣服染得更加湿透。
降谷零看着那双好不容易燃起火焰黑眸，像是燃放烟花般，短暂时间内便又冷落，只剩下片仓皇余烬，强烈不甘想从灰尘中匍匐而出，却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
银发杀手脸瞬间黑层，不好回忆突然跳起来打他拳。
降谷零近乎是浑身猛地颤，将前面桌子都撞得意外，他睁眼后直视琴酒有些诧异眼神，身体自主行动地拽过他手中遥控器，冷着脸道：“不行！”
琴酒：“……”
银发杀手对波本看热闹行为表示有些烦躁，他报复似又点根烟，也不抽，就放在指尖仍由它烟雾弥漫，借此恶心从不抽烟同僚。
降谷零现在却什都闻不见，他近乎是贪婪地看着千代谷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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