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愣,当时记忆瞬间涌入脑海,神索抿着唇瞪大眼睛看他模样出现在面前,连她脸上红晕都格外清晰。
他记不得自己潜浮多少个来回,只知道自己到后面几乎全在凭借本能行事。
诸伏景光舔舔自己干涩唇,还有些疼,证明着他真真切切地活着。
如果前辈没有死话,这种事情说出来……
诸伏景光晃神之下好像看到千代谷早织恼羞成怒拿枪抵着他脑门儿样子。
松田阵平下意识抓住他手臂,皱着眉道:“你在说什?那个浴缸里只找到你个人,你身上布满碎石和伤口,旁边都是湿漉漉泥巴,浴缸是没有水啊?”
“不可能!”诸伏景光斩钉截铁地道,“当时前辈就在旁边,跟她说好多话,感觉她并非是毫无生气!”
松田阵平皱着眉:“敢肯定现场没有第二个人!”
房间气氛瞬间转到另个场合。
降谷零起身从旁边倒几杯水,给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人杯,他冷静地道:“先喝点水,hiro……你保证你那时候是清醒吗?”
。”
哪怕只是尸体——又或者是墓碑?
松田阵平还是没说话,诸伏景光笑容收敛几分,他抿抿唇:“是彻吗?这事情确实是对不起他……”
“别说。”降谷零揉揉太阳穴,哑声道,“没有。”
没有?
他下意识皱起眉,含糊道:“总之当时是有办法维系她呼吸,这个不
诸伏景光点点头,他执着地看着两人,眼中又重新有抹色彩,语气瞬间上扬,像是得到糖小孩。
“所以,前辈是还有可能活着吗?”
松田阵平口将杯中水喝完,理智地问:“既然你说浴缸里充满水,你跟神索在里面动弹不得,那种情况下,你们是怎活下来?”
“因为仰头是可以呼吸到空气。”诸伏景光顺理成章地道,他比划着,“只需要上浮,背后石板没办法全部挡住,还有两厘米空隙可以呼吸。”
降谷零瞬间察觉到重点:“那在你身下神索呢?”
诸伏景光怔。
松田阵平轻轻点点头:“们过去时候,并没有看到神索。”
诸伏景光混沌大脑仿佛又直直地挨记爆炸,连耳边都是轰鸣声,他定定地看着松田阵平:“没有?”
还扎着针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搭上松田阵平肩膀,将输液管扯得有些歪,诸伏景光喃喃道:“她当时就躺在身下……们被压在石板下,浴缸放满水,紧紧地抱着她。”
“怎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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