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背后
疼痛已经麻木
，直接麻到他脸上、头顶，连舌头都被冻结
般，含糊半晌才吐出“姐姐”这个词。
他下意识俯下身去，将滚烫面部浸到冷水中，感受着神索因为笑而发出微颤。
早织……
他想喊这个。
水位越来越高，神索长发随着水流飘起，划过诸伏景光脸颊，也遮挡他大半视线，女人如同即将安眠睡美人般阖着眸，仿佛彻底放弃挣扎。
只能呐呐地道：“前辈……”
神索扯出个有些生硬笑容，她似乎许久没有真实地笑，哪怕经常在电话里与诸伏景光开玩笑，但也从来都是以轻笑和调侃为主。
诸伏景光很难过，他没办法让自己跟着笑出来。
“话说……”
水漫到神索下颚处，她有些朦胧地道：“zero上次叫
好几声姐姐，你不来声听听？”
，鼻子酸得仿佛被人打拳，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表情很可怕，又很庆幸神索看不见他这副狼狈模样。
神索似乎觉得这种冷酷话过于伤人，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咳，为什
要来救？记得降谷零好像知道意思吧。”
“因为你是前辈。”诸伏景光强调着“”，他定定看着她脸，哑着嗓子道，“可是现在看，好像又失败。”
“前辈，是不是很没用。”
神索嘴角渗出缕鲜血，她侧过头轻咳声，血溶在水里，不见踪影：“没用称不上，鲁莽是真，两天时间就敢这对付组织，要是真这好对付，它会还没被消灭？”
诸伏景光死死地咬着自己后槽牙，没有藏住眼泪自灰蓝色眼中落下，很快融入片冰凉中。
“早织。”
在深深吸口
诸伏景光感受到唇间出现抹血腥味，他尽力向前挪动些，倔强地道：“出去再喊。”
“诸伏君……”
神索睁着眼睛看他方向，甜美嗓音缱绻地吐出“hiro”这个单词，笑容比刚才更自然，还带着丝撒娇感觉，目昭然若揭。
诸伏景光呼吸滞，他感觉嗓子堵得慌，磕磕巴巴半天才道：“你别这样……”
“哪样？”神索不为所动。
诸伏景光柔声道：“谁叫你把们宠坏。”
神索：“？这还怪？”
诸伏景光执着地道：“所以请务必坚持到出去，然后痛痛快快把们骂顿。”
“上次检讨还放在家里，应该拿来给你看看。”
他话音刚落，想起神索看不见事实，有些慌张地吞下接下来内容，时间又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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