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再叫
声姐姐吗？”极轻
声音险些被盖在电子音下面。
心脏时间收缩绞痛，让他有些站不稳，降谷零顺势低下头，用种近乎虔诚态度吻
她额头。
“姐姐……”
这声，是代千代谷彻喊。
神索脸上笑容淡些，但还是很顺从地应声：“如果真知道话。”
“滴，倒计时十秒。”
降谷零扶着墙站起来，他跪坐近三十分钟，腿已经麻木得近乎快要不属于自己。
他这般近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神索，才发现对方为何直缩在这个小小角落，那纤细苍白脚踝被扣着条细细锁链，距离甚至不足以走完这半个房间。
神索似乎感受到他动作，仰着头望他：“再见。”
耗她生命般，让她连抬头力气都没有。
降谷零下意识将人抱紧，心中因这齐全资料泛起惊涛骇浪，神索所诉说资料涵盖近期公安所需大部分内容，甚至还有些久远秘闻和别国卧底情报，她像是想要将全部信息并递出般，决绝到没有留下任何退路。
渐渐，他感觉自己背后有些湿润，神索声音也沙哑起来，降谷零心中蓦然泛起惊慌，他近乎沙哑地道：“你别说。”
神索咳嗽几声，将最后个情报资料存放位置以坐标形式报出来。
“滴，倒计时三十秒。”冰冷机械音在顶端响起。
“滴，倒计时五秒，请波本尽快离开。”
降谷零微微弯腰，看着她眼睛，里面有着个狼狈自己。
他近乎快含不住哽咽声音，轻轻地道声：“再见。”
再也不见。
“滴，还有三秒，请波本尽快离开。”
降谷零将神索扶起来，发现对方脸上已经沾满泪痕，那双雾蒙蒙眼睛更是泛着格外温润光，她勾起个近乎称得上灿烂笑容：“透君，还是谢谢你愿意来陪段时间。”
表现得像是个在恋人面前情绪崩溃女子，在得到安慰后却轻而易举满足。
降谷零这才知道贝尔摩德所说神索演技很好是什
意思。
他借着这可贵剧本，难得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但还是克制地道：“神索，下次可能就没有这种机会。”
“毕竟组织事情很多，不可能经常来这找你，若有什关于雪莉情报，还是早些上报组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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