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在入学后已经不知道复刻多少次,只是开始只是在旁边笑青年之后也参与进去,与几人斗嘴得不亦乐乎。
千代谷彻有慢半拍地也跟着笑,见几人看来,他连忙掩饰道:“话说今早是怎回事?看你们几个难得分头行动。”
“还不是碰到个中途突发疾病司机,后面还有个倒霉保险栓被勾住老夫
“诶?是手绘钢笔吗?”千代谷彻撇撇嘴,无奈地道,“hagi你这都能记错,明明是莳绘钢笔啦,金银边儿。不过说起来换墨水……你们都不知道帮洗下吗!”
“这还不是小阵平这个笨蛋说要原模原样地放着等你回来啊!”萩原研二用肩膀顶顶坐在旁卷发青年,脸调侃。
后者直接炸毛道:“谁知道里面有墨水啊,你又没跟说过!”
“当时还不是某人脸如丧考妣样子,害得都不敢多嘴。”
“你现在闭嘴吧!”
他没法直接问,只能先旁敲侧击。
“具体身份也不清楚。”黑发青年皱皱眉,回忆道,“那天在医院里遇袭后就昏过去,之后很长时间都处于种很朦胧状态。
等真正清醒过来,已经又在医院,羽塚警官说让好好休养,今天才放回来。”
“意思是中间事情都记不清吗?”降谷零追问。
千代谷彻点点头:“醒来时候大概是个星期前吧?没怎仔细注意时间。”
降谷零轻咳声:“其实也没那严重,顶多就是松田眼圈黑到被鬼冢教官询问是不是弄非主流烟熏妆……”
“啊啊啊,你也闭嘴!”松田阵平炸毛,“别以为不知道你们都做什!toru跟你讲这几个家伙他们……”
松田阵平话还没说完,坐在他旁边萩原研二和降谷零不约而同地伸手堵住他嘴。
“们还是进行下个话题吧!”他们异口同声地道。
诸伏景光和伊达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然后在想起自己黑历史后,也只能拳头抵住嘴遮掩起嚣张笑容。
他有些苦恼地道:“中途还做很多次检查——也不知道他们查出什。”
青年表情实属困惑,仿佛就如他所说那般,这个月就像在做梦,在迷茫中便轻而易举地消磨时间。
这回答把还有堆疑问几人全都给堵回来。
萩原研二笑着道:“嘛,反正你没事就好,礼物什们都帮你收回来,就是班长那根手绘钢笔墨水可能需要重新换,毕竟都放个月!”
伊达航刚想说话,被坐在他旁边诸伏景光瞬间掐下后腰,强行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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