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抵着后者大动脉,感受着冰凉肌肤下涌动着血液,连带着指甲都微微抠进去,沾上抹血丝。
“咳……那是不是应该问制造炸弹是哪个废物。”
因为缺氧而急促呼吸带起阵呛咳,那被特殊固定住墨镜还坚强地横在女人眼前,成为阻挡两人对视防线。
琴酒不相信那些废物警察后备役有这种水平,但视力急剧下降神索,还没那个能耐从堆复杂、色彩各异引线中拆除炸弹。
所以……
她在“到底”上强调下重音,带着嘲讽:“那家伙不仅连枪都能被人撞掉,还心大到将计划外传……”
“所以你就没有后手?”
千代谷早织反问:“个普通人能在最后几分钟倒计时内拆完弹,外面有着无数乘客和已经上车制服其余歹徒警察,你会怎做?”
琴酒手指抽动瞬,有些,bao躁地想要点烟。
他或许可以嚣张地毙掉那个正在拆弹人,但毫无疑问,在那短距离和时间内,他自己也避不开炸弹。
被染上抹红。
“神索。”琴酒将名称在唇齿间转圈,居高临下地吐出,“还是想说,你真很大胆。”
微微窒息感传来,呼吸间都带着血腥气,千代谷早织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想动真格,顿时心中有些恼火。
不就是被她伤到惯用手吗?小肚鸡肠男人!
她嘴上丝毫不落下风:“咳咳,没想到组织里令人闻风丧胆后起之秀,就这水平。”
男人无视自己还在渗血手腕,伸手将女人脸上墨镜拽下,随意地丢到边,对上那双有些涣散灰色
哪怕是他,也不可能在狭小地方,在被警方包围环境下逃出去。
更别说神索并非是体术很好行动组。
在琴酒得到加拿大威士忌任务失败汇报以及新干线上出现持枪歹徒信息时,他就知道这场任务没什好结果。
但看着面前这女人嚣张模样,琴酒还是心中没由来地想要迁怒。
“所以你是想说,个随随便便警校学生就能够把组织里制造炸弹拆除?”
“呵。”
琴酒冷哼声,将手中力道收紧,看着女人苍白面容泛起阵缺氧潮红,才微微松力道,他说:“解释。”
“咳咳咳,有什好解释。”
“那个警校生没死对吧?你拿那多炸弹,到底是给哪只老鼠当粮仓?”琴酒嘲弄地道,“神索,不要把组织当傻子。”
千代谷早织冷淡地道:“也很好奇炸弹为什没有爆炸,不如你再问问加拿大威士忌,他到底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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