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说:“但是你没有。”
蓝山说:“当然没有,非常健美喂!”
他被不轻不重摁下,身体都软半截,他没想到柏舟忽然要这样弄,倏然抓住他肩,叫道:“柏舟!”
柏舟嗯声,动作却毫不停顿,他亲下蓝山,把单薄嘴唇彻底碰肿。
蓝山低低喘着,忍无可忍要去抓他乱动手,柏舟却单手抓住他抗议双手,别在背后。
柏舟说:“待会去。”
待会是多久,他没给定义,蓝山也没问,他们又吻上,唇齿纠缠着,蓝山指节搭上柏舟肩膀。
“你是不是又瘦。”分开后,蓝山轻轻捏下柏舟肩膀,皱眉说,“都能摸到骨头。”
“摸不到可能得有两百斤。”柏舟说。
“好家伙。”蓝山想象下那个画面,头皮发麻,身体都后撤些,说,“那可真不下嘴。”
儿子男狐狸精。
这故事比魔改版聊斋还离谱。
蓝山不安又内疚,他在座位上越想越懊恼,几乎要抱着脑袋往靠背上撞。
但他最后也没这做,只把脖子歪,靠在柏舟肩头,脑袋隔着枕头埋在他颈边,自欺欺人地念念叨叨。
柏舟轻轻捏他脸颊,可惜没有起到多大安慰作用。
于是蓝山又忍会儿,眼睛都忍出眼泪,终于用力挣下,有些生气地看柏舟,眼眶微微红着,很可怜地说:“不要这样!”
柏舟说:“你输赌约
柏舟不满他离去,搂着腰收拢过来,又捏着他后颈把人摁在鼻息间,再吻下他:“嫌弃。”
“拜托,两百多斤谁不嫌弃啊!”蓝山抗议,“如果两百斤你不嫌弃吗?”
柏舟说:“不。”
蓝山嗤之以鼻:“扯吧你。”
他示意下两人如今情况,说:“就这个姿势,要是有两百,你已经半身不遂。”
由于解决难题,柏舟不用赶着回柏林,他跟着蓝山回宿舍,两人有搭没搭聊着吃完晚饭。洗漱后,柏舟终于受不蓝山沉默,在其抱着衣服准备去洗衣房时拉住他手腕,不让动。
蓝山:“?干嘛?”
柏舟不说话,他坐在床上,不打算起身,只用力拉蓝山手臂,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拉蹲下,亲上去。
他们间亲吻早不需要理由,蓝山停顿瞬,便仰头回应,柏舟没打算触即分,扣住蓝山后颈,这个吻便格外长。
待柏舟松开,蓝山嘴唇都有些被亲肿,他舔舔唇,发觉自己已然坐在柏舟身上,便干脆把衣服丢到边,没好气说:“你就不让去洗衣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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