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队伍要买到票就是不可能,蓝山无功而返,往地铁站走
夜色中,柏舟小台灯亮着,蓝山侧着头看他摊开笔记本,安静地思考着。蓝山开始只觉他认真,后来却发现他至始至终没有翻页,直对着同页不动。
柏舟顿多久,蓝山就看多久。十来分钟后,柏舟意识到这样浪费时间不如休息,他合上笔记本,揉揉眉心,手摸去台灯开关时,头已经转向,视线和蓝山对个正着。
蓝山猝不及防和他对视,眼中愧疚渴望喜爱无从隐藏,在6瓦小台灯光线中,bao露无疑,蓝山眸里愕然与柏舟眼中复杂轻轻触,柏舟手指抹,就都隐在黑暗里。
片漆黑中,蓝山后知后觉,不仅是自己离不开柏舟,柏舟也离不开自己。
所以分手这种举措,是万万不能再提。
“你真不和睡?
“过这村没这庙!
“喂——
“错。”
蓝山蹲过去,低下头,小声说,“错,你上床睡好不好,地上凉。”
你睡床,地板。”
蓝山说:“为什要分床?”
柏舟不置可否地盯着他。
蓝山被看毛,又害怕他睡地上不舒服,嘟囔说:“那还是打地铺吧。”
“但是你腰不舒服。”柏舟淡淡说,“睡,就这决定。”
柏舟闷气生得急,但这次去得也很快,早上他就消气,拎着生煎豆浆问蓝山吃不吃。蓝山却以为他还在憋火,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仰头问:“今天去买票吗?”
说是廖玲尔舞剧,柏舟说:“想看就去。”
又说:“人太多就算。”
蓝山哦两声,边打开外卖袋边嘀咕,所以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在手机抢票无果后,蓝山最后还是去售票点。他看着卷七层队伍无言,很生气地在心中质问为什这多人都不用上班或上学。
“有地暖。”柏舟终于开口,但他显然不打算给蓝山机会,撑起身把床头灯摁,平平说,“睡。”
甚至没有说晚安。
蓝山在片黑暗中静待会儿,更清晰地意识到柏舟有多生气,自己产生分手想法又有多离谱。
他小声说:“晚安。”
然后刷牙,小心翼翼越过柏舟上床。
“诶”蓝山还想说什,但柏舟已经把他小台灯、笔记本都收到地铺上,然后对着他们侧躺下,背对蓝山。
蓝山看他脊背撑起片阴影,傻眼极,他过去蹲下,戳戳柏舟肩膀,说:“诶?”
阴影纹丝不动。
蓝山叫:“柏舟?”
“你真不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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