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举起手晃晃，拉长声音问：“
问
是，你什
时候有，戒指这个想法。”
柏舟
和他对视，秒后坦白：“初。”
“噢——”蓝山想到十三岁小舟，严肃地在草纸上构思戒指时模样，那时他还没那成熟，蓝山更没在攀岩上取得什成效，两人在数学、在攀岩界都是岌岌无名新人，他们并肩站在山脚，仰望顶端荣光都是件隆重事，但就在那时，柏舟已然决定要将自己和蓝山未来取得荣耀刻在戒指上，对照着并存。他甚至没有想过是否能拿到问题，只心要和蓝山并肩。
执拗可爱小孩。
蓝山想着想着笑
，感叹说：“你真是，蓄谋已久。”
“心脏线。”柏舟说，“公式得到直线族，画出来是心脏。”
他难得说那多话，却又很没用，蓝山听不大明白，只听见句。
把心脏放你手上。
蓝山“哦”声，现在就脸红未免有点太掉架，他赶忙又低眸去看下面那个圈，上面刻着些字母，再转个面，字母后还跟着个横过来8，是无穷符号：“这是地名？”
“巴黎和慕尼黑。”
山问着把手给出去，柏舟圈住他手腕，很快地从兜里摸出个东西，蓝山只觉得指尖凉，柏舟松手说：好。”
蓝山收回手，低头看，无名指间多个戒指。
“噢——”他说。
柏舟说：“礼物。”
蓝山想到些烂俗送礼借口，问：“路上拣？”
昨天咖啡崽说要结婚，今天小柏就送来戒指，谁看不说是默契对。
蓝山参加世青赛，得亚军和冠军地方。
蓝山看又看，仿佛那两行字看不完似，他好会儿抬头，问：“你怎知道戒码。”
“之前量过。”柏舟说，“你控制体重，不怎会变。”
蓝山可真记不得他什时候干过这种事，问：“什时候？”
柏舟说：“高二。”
柏舟说：“不是。”
蓝山笑：“你生日，送礼物？”
柏舟说：“不可以？”
“当然——可以。”
蓝山低头把戒指取下来，对着光细细看着，那是个双环素戒，两环内侧分别刻着字，幽幽闪着光，蓝山眯眼去看，条上面刻着看不懂公式，三角函数与分数纠缠密切，他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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