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少玩点手机,实在疼得不行要两片止痛药。”
蓝山:“要两片止痛药。”
柏舟:“要。”
舍友:“宝宝好想你。”
蓝山学出惯性,想也不想张嘴就来:“宝宝好想你不是!呸呸,这句没有!”
疼。”
“生病还做卷子啊。”蓝山说,“这不是自找不舒服吗。”
“只是感冒。”
“不然你还想发烧吗?”蓝山没好气说。
柏舟说:“生病,你还凶。”
柏舟:“嗯?”
蓝山还在辩解,但切辩解都很苍白,他嚷着,手舞足蹈在床上打套拳,电话那边柏舟闷闷开始笑,笑完再开口,说:“咖啡崽,也想你。”
声音低低,传声筒过来,把蓝山烫没声。
“没有想你。”他凶巴巴地说,“晚安,挂。”
蓝山觉得他语气不对,话题也要往奇怪地方转,他想扭回来,但柏舟感冒,病人任性点是没问题,所以他说:“你想怎样?”
柏舟说:“温柔点。”
蓝山被难住,他这辈子就没和温柔这个词沾边,不过幸亏他身边有个案例,舍友在隔壁床轻言细语,蓝山耳朵竖,听见他很温柔地说:“多喝热水,早睡觉。”
蓝山懂,依葫芦画瓢:“多喝热水,早睡觉。”
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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