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低着头,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他手颤着,无意识碰上柏舟手,柏舟手心攥着纸巾包,尖锐塑料角扎得蓝山很痛。
但蓝山还是握上他手,似乎汲取柏舟力量才能站稳。
柏舟顿秒,反握住蓝山。
他们沉默地靠墙站立,共同把纸巾包捏出痛苦裂纹。
思城妈妈。”柏舟走近,蓝山小声说,“刚刚来。”
“嗯。”柏舟刚看见个妇人匆匆冲进去,应该就是,他举下手中纸巾,“要进去吗?”
“……”蓝山还没说话,就听里侧又爆发处阵哭声。
“他犯什法?他不是在见义勇为吗,小廖你也在这,你告诉警察啊……儿子是为救你才动手,他是在做好事啊……怎会犯法呢……”
哭声隐去,警察们解释安慰起,随着廖玲尔低低抽泣声音同飘来。
好出荒诞悲剧。
柏舟被声音里蕴含悲怆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松下领口,靠墙站在蓝山身边。
这幕很熟悉,之前去剧院看演出,他们也被鱼贯而出舞者们逼得靠墙而立。
似曾相识感觉让蓝山和柏舟恍惚,他们甚至能嗅到屋内,伤口飘来淡淡血腥。
但这次他们手里没有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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