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白嫖劳动力比较好。”蓝山得意地搂紧柏舟
，拍拍他
腰，“骆驼舟子，出发
。”
柏舟不作声地把他手从腰腹处拿开，老老实实放回侧面后握把，开始往前骑。
单车载着两人起步，不会儿就过马路，远远传来蓝山好奇询问：“
刚刚是不是摸到腹肌，你整天家里不动也有腹肌吗？哇太不公平吧”
“……乱摸就把你扔下去。”
“好咯——”
蓝山攀爬时眼里只有支点，完成线路后注意力从岩壁上移开，他低头，眼就看见柏舟，抬手挥挥。
柏舟冲他短暂点头，又转回去盯保护员。
“摔不哥们，从业快十年。”保护员只能苦笑。
蓝山拍拍保护员肩膀，说过“辛苦”之后三两下脱下保护带，扯着柏舟往外撤：“回家，司机。”
柏舟今天确实是来给蓝山当司机。
柏舟到底哪里像？
但柏舟不在意这些细节，说：“嗯。”
话题到此就该聊不下去，但保护员不是般人，他见柏舟专注看着蓝山，很是诧异：“很少有人对正在攀登攀岩者这
感兴趣。”
“你要试试做保护员吗？”他接着问，说话时手紧紧捏着绳子，“个人完全把生命托付给你感觉，还挺奇妙。”
“没有完全。”柏舟转眼看保护员眼，他不喜欢这种说法，“他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郑媛给蓝山留钥匙，但蓝山日
周六日训练两天，因为太辛苦，蓝军生会大发慈悲开车接蓝山回家。
但现在蓝军生去海岛，柏舟就自觉承担起接蓝山下训练工作。
靠他自行车。
“以前都是坐路虎回去。”蓝山看着那单车单薄线条，感叹道，“果然爹妈走，孩子就成野草。”
“你可以走回去。”柏舟踩上踏板，作势要走，蓝山眼疾手快把扣住他腰，同时利落把自己扔上后座。
“嗯。”蓝山又往上窜段，保护员收绳，动作麻利，等绳再次紧绷，他才对着柏舟笑，“爬过程，确实……但他总需要人把他放下来不是吗？放下来时，攀岩者这条小命可就完全靠保护者。”
柏舟没接话，几秒后，他再次抬头，问：“这危险？”
“危险不至于。”保护员视线锁定蓝山，收绳放绳气呵成，“只能说人工保护比较看保护者水平。”
柏舟没再说话，他视线下移，从盯蓝山转而去盯保护员。
纵使保护员心理素质不错，也被他看出几分不自在来。等蓝山终于爬完线路，给出降落信号时，保护员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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