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
。”蓝山收起思绪，“好听吗？”
“很好听。”柏舟
说，“以
但是蓝山不明白，只重复说：“对不起。”
柏舟不眨眼地看着他，很细微地失望
：“你就不想让
好过……
“蓝山，能不能别再连累。”
风还在吹，蓝山拉过柏舟颤抖手指，让出大半椅子。他把柏舟拉下来和自己起坐好，又鼓起嘴。
柏舟坐下后在膝盖上放好抄写本，摸出笔，继续完成在教室里未完作业，蓝山则望着操场，不自觉地轻轻吹气。
蓝山抬眼时，看见柏舟手指微颤，出现明显脱力现象。
柏舟起身又去拿双筷子，无表情地路过议论学生们，仿佛话题围绕不是他本人。
他回到蓝山那桌，用新筷子夹菜，但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最终放弃，抬头对上蓝山复杂眼神。
“要不，之后自己走吧。”蓝山斟酌说，“或者叫别同学帮忙……”
“蓝山。”柏舟叫他名字，打断他话语。
重也让人很有负担，他看着瘦，体脂率却低得吓人，这导致同等身高体型情况下，蓝山体重总要高出十来斤。
柏舟背着这
个秤砣玩意儿走来走去，手没两天就抽筋，好巧不巧赶上开学考试，他语文作文没写完，150满分弄出个92低分，看得老师瞠目结舌，还以为这位理科尖子是在蓄意挑衅。
“听说吗，这次理科第换人……”
“那个竞赛生好像这次第四，说是语文考砸。”
“多少？”
声悠长口哨伴随着风卷起进教室，前面班级窗户大开，几张白卷如鸽般脱出，在孩童惊呼中展翅奔向操场。
“对不起。”蓝山没头没尾地说，“又连累你。”
柏舟认真地把本子抵在膝盖上，笔笔写下歪扭字迹。
鸽子飞远，悠悠降落远处砖面。
柏舟停笔：“你会口哨？”
柏舟视线下移，落在蓝山还包着绷带腿上。
“连菜都夹不起来。”他语调很平静，即便他们都知道他生气。
“对不起。”蓝山有些心虚地垂眸，为没写完作文，为夹不起来青菜。
“不想说没关系。”柏舟拒绝原谅，他眉峰冷厉，进步表达出怒意。
他不是在为作文、为青菜生气。
“92。”
“靠，97，居然考过竞赛生！”
“有点出息，人家作文都没写！”
周边议论沸沸扬扬，蓝山心虚地低头扒饭，没吃两口就听面前哐当声，柏舟扔筷子。
说是“扔”也不准确，大概是没拿住，不小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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