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个玩具,你要和生气吗?”蓝山声音更大。
“不是玩具!”柏舟也生气,用奶音回击,“告诉你,昨天,叫数字球!你忘!”
他说得顺序颠倒,气势却点不弱。
“数字球就数字球!”蓝山指着它,“现在想玩数字球!可以吗?”
柏舟不说话,他歪头,生气地思考起来。
就连在因为徒手攀岩话题争吵时,青年柏舟也会在发火前刻止住情绪:“现在有些生气,给两天整理情绪,之后们再谈这件事。”
要说真发火,用冷漠目光对向蓝山仅有那次。
坦白同性恋那次,也是决裂那次。
眼前,3岁柏舟皱着眉瞪着自己,蓝山却满心是19岁柏舟冷漠神情。
他倏然想起来,那句“你走吧”后面还有点别。
摇身变成迷信智障。
“灯。”小柏舟言简意赅,冷漠至极。
但蓝山还是大受鼓舞,他伸手,要去碰:“可以看看吗,好神奇……”
啪
他手上挨下。
蓝山耐心等三秒,再次被小柏舟目光中嫌弃激怒,他蹲下去,粗鲁地要去碰那个刚归位数字球。
啪
这下不是打手。
柏舟坐起,毫不迟疑地拍上蓝山脸,蓝山猝不及防,后仰摔到地上。
蓝山后背着地,地板冰冷让他联想起些脊椎断裂疼痛,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柏舟:“你
“不能接受话,就别再见。”柏舟很平静,仿佛在说,“晚上起吃个饭”。
他们确实再没见过,也没机会再见。
蓝山心中痛,被小柏舟眼神刺到
他应激似跳起来,肉嘟嘟小手插在并不存在腰上,奶音怒斥道:“你是在和生气吗!”
柏舟不说话,他抿起嘴,圆眼翻成死鱼,继续瞪着蓝山。
蓝山愣住,这下不疼,但是很响,响得他有点丢面,蓝山扭头看柏舟,他还未收回打下手,撇着嘴,用力瞪着自己。
这个眼神很熟悉,柏舟每次生气时候都是这样,三白眼,冷冷盯着人。
但这个眼神对蓝山很陌生,柏舟很少对他生气,柏舟从不对蓝山发火。
在蓝山从书架顶摔落,砸坏柏舟拼半个月乐高模型时,幼年柏舟也不过板起脸说:“手拿来。”然后在蓝山准备抵赖挨打时强硬地拽过,把创口贴放到他手里,又拿碘伏给伤口消毒。
在五个小时都没交会蓝山最简单基础算式时,少年柏舟揉开皱起眉心,刷刷在纸上写下又串公式,耐心说:“可能方法不对,换个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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