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去洗澡?”翟蓝问,“我点个水煮鱼待会儿一起吃?”
,就像他保存的为数不多的亲弟弟的照片,也并非停在对方去世的前一年,而是他们更小一些时第一次去滑雪。
游真伸出手,说不出什么心情,默默地把这张照片倒扣在柜面上。
旁边还有些翟蓝收藏的手办和模型,两个花瓶,里面插着上次从“假日”后院剪回来的无尽夏,完全干枯后十分脆弱。
游真捡起掉落的花瓣,若无其事地扔进垃圾桶里。
他又看了眼相框,莫名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多余了,于是试图恢复原状。
身后脚步声轻快地传来,游真没发现,随后就听见翟蓝问他:“游真,待会儿你穿这件睡觉行不行?……”
说到一半看清眼前场景,声音自行减弱。
游真转过头,表情仿佛干坏事被抓包,顿时有些无地自容:“我……”
该怎么说?他还没解释清楚,翟蓝却淡淡地笑了,好像对他的行为并不在意,只在片刻怔忪后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好啊。”游真说,走过去接过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