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直射，他
目光耀眼，翟蓝当然明白游真指不是身体疲惫终于被驱散。他转过头，若无其事地摸着书包下垂带子。
目之所及，格桑花正随风摇曳，如火如荼。
“这不是你说吗？不能辜负每个好天气，过去事总有
刻会慢慢地沉淀……”想到游真此前短暂落寞翟蓝说不下去
，赶紧挑起新话题，“游真
肚子饿。”
“你还真不肯叫‘哥’啊……”
“本来就不是你弟弟。”
“怎
？”游真从后面追上他，“感受到古人鬼斧神工？”
翟蓝摇头。
“每个时代都有这种超越人力建筑，只是因为在高原，布达拉宫才别具格。”
游真听见颇为新奇观点，挑眉。
“在想，比起里面珍藏，连接红宫和白宫那条长坡更有意思。白宫是‘人间’，红宫是‘天上’，们需要经过徒步丈量、感觉到体能极限，在几千米高海拔进行场跋涉才能抵达它门前——总觉得这个意味更接近于布达拉宫本身。”
天气晴朗，春日和煦与残余料峭在飒爽风中混合，日光倾城，没有用黄金和琉璃打造，布达拉宫依然光耀四方。连成片建筑和山峰相比也不逊色，雪白色，信仰红色，格格窗恰如雪域眼睛，望向山海之外。
远处看还不觉得震撼，直到翟蓝真正站在它脚底，才感慨：“……好厉害。”
长坡绵延，经幡挂在檐下飘扬。
乍进入布宫时还是日出东方，等结束参观，带着刚看过佛像、金塔、经书与数不胜数玛瑙宝石走出小门，重见天光时，已经日照当空。
“……那几座塔也太奢华吧！”
“良心呢？——”
翟蓝故意大声地说：“没有！”
脑袋立刻挨游真玩笑似巴掌，但
长篇大论让游真对他刮目相看，打趣道：“小学霸懂挺多？”
换成别人这句话怎都略显刺耳，但游真语气太诚恳，翟蓝居然开始不好意思：“就……瞎说。不是教徒，对那些更深东西领会不。”
“很有意思，喜欢这个解读。”游真停顿会儿，看他眼神似乎有哪里变得不样，“翟蓝，现在你才是正常样子对吗？”
“正常？”
“嗯，能说能笑，会跑会闹。”
“对啊对啊，还有那个故事，好像听导游提到仓央嘉措？”
“他本来就是活佛嘛——”
“哎，太震撼，这多花岗岩，过去到底怎点点运到城里。……”
游客们仿佛出门才敢放开声说话，交谈不绝于耳。
翟蓝喝口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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