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ne?”咖啡店店员听他和岳潮聊起,笑,“那是们老板朋友开。”
岳潮顺势问:“什店啊,酒吧?”
店员姑娘端上他们点巴斯克蛋糕:“算……livehouse?不过你要说清吧、酒吧也没错,卖调酒,偶尔会请熟悉小乐队演出。昨天刚开业,最近个星期都是卖票送饮料,你们有空可以去听呀,说不定还能看见们老板呢!”
翟蓝:“你们老板?”
“嗯,他也有个小乐队,叫‘绿风’,音乐软件搜得到,作品嘛……就见仁见智
翟蓝猝不及防他还会提起细节,好会儿才答:“是百利甜。”
游真露出“明白”表情:“1月15号。”
苹果皮氧化,内侧发黄,甜腻味道沾冰雪冷,缠绕在鼻尖。
老爸走以后第个冬天很难熬,翟蓝办休学就不去学校,当然也没参加考试。他拒绝姑妈要他住过去建议,仍然每天都待在家里。
除家人跟辅导员,为数不多知道他遭遇只有高中时好友岳潮。但他不在本地读大学,平时保持着线上联系、常给翟蓝发笑话和各种弱智段子,直到寒假才回到成都,约见次后发现他状态糟糕,便不由分说地把人拖出家门。
突然没那怕他。
“不全是吧……”小声说完,翟蓝揉揉干涩眼。
游真用小刀继续雕着刚才苹果皮:“上车前好像在站台看见过你。”
他果然没印象。
翟蓝不否认站台或许擦肩而过,说:“……以前看过你演出。”
翟蓝还记得那天降温,但放晴,盆地阳光奢侈,他心情也明媚点儿。岳潮约他去咖啡店自习,翟蓝抱本书抵达约定地点,注意力却被旁边变化拽走。
咖啡店是他们去过好几次,翟蓝记性好,对那片都熟悉。
叫“假日”小店旁边本来有家批发服装,从去年11月开始闭店装修,那天刚好重新开张。
入口低调,朴素木门挂着“正在睡觉”牌子。
白色外墙抠出扇窗,只看得见里面摆满半边墙各种酒瓶。旁边横着招牌嵌入霓虹灯管,挂出歪歪扭扭四个字母——
游真笑容敛。
翟蓝补充:“在Zone,冬天时候。”
“哦……”游真微微偏着头,思索他们冬天到底演出过几次,又是哪次那凑巧被翟蓝看到,但到底想不起又不肯放弃追寻答案,执着地继续说,“那段时间来人不多,不过场地还可以,在Zone买演出票送饮料。”
“好像……记得。”
游真直勾勾望向他:“你那次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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