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下午都在伏案写东西,还藏着掖着不让岑柏言
岑柏言哼声,没理他。
宣兆再接再厉:“柏言,岑柏言!”
岑柏言总算肯抬头,不耐烦地问:“干嘛?”
宣兆说:“刚才摔。”
岑柏言心脏结结实实地跳下,但鉴于宣兆总是不长教训,于是他板着脸:“该!”
几次,在里边吐,这时候吃酸性东西,那不是烧胃吗,难不难受啊!“
岑柏言脸色顿时沉下来,垂眼盯着宣兆,个字也不说。
宣兆心虚得很,把剩下半个橘子塞进护士姐姐手里:“不吃。”
岑柏言还是不说话,宣兆舔舔嘴唇,抬手去扯岑柏言衣摆,企图把这事儿混过去。
他这副不知道自己错哪儿样子让岑柏言更是生气,全身血股股往脑门冲,岑柏言冷哼声,拍
都听。”
宣兆低笑出声。
岑柏言推着宣兆回病房,护士从康复室里追出来,原来是宣兆住院手环掉。
“谢谢。”宣兆礼貌地接过,“太粗心。”
护士见他手里拿着半个橘子,立即不赞同地说:“你刚刚都吐,怎能吃酸性水果呢?”
“膝盖都青,”宣兆扒着窗沿,“要擦药水,力气不够,没人帮忙话肯定好不。”
说完,他还垂眸叹口气,模样看着怪可怜。
虽然明知道他这样儿八成是装,但岑柏言还是举白旗投降,认命地回到病房。
宣兆靠着窗边,背靠着热烈阳光,对岑柏言笑得眉眼弯弯。
岑柏言罚宣兆写检讨,宣兆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表示写,定好好写。
掉宣兆手,头也不回地就走,走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把宣兆推回病房,这才彻底甩手离开。
其实他就算生气走也不会走多远,顶多在楼下溜两圈抽几根烟,再就是和陈威嘀咕几句。
宣兆自反省会儿,也没反省出自己到底犯什错,他推着轮椅在病房里转圈,而后坐着轮椅到
窗边,扶着把手艰难地站起来,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底下那个生闷气人影。
“柏言!”宣兆喊他。
“吐?”岑柏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怎回事?”
“…”护士自知失言,抬手捂下嘴。
她这动作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宣兆心说不好,头疼地按按眉心。
岑柏言垂头看看宣兆,又看着护士:“姐,你别管他,他现在就是纸老虎,有什你都告诉。”
“他不让把复健情况和你说,”护士嗫嚅道,想想还是豁出去,“哎就今天稍微上点强度,小宣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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