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没有能够参加典礼,定也很遗憾,他要好好地记住校长说什,回去才好转述给宣兆。
隔壁人轻轻拍拍他肩膀:“哎,帅哥,你是宣兆家人啊?他怎没来?”
“他睡着,”岑柏言回头笑笑,“是他爱人。”——
今天加班太晚,时间赶字数少,明天补上字数~~
残留需要解决人和事都会解决,让兆兆再睡睡就醒,他前二十几年太累,让他再休息休息~
,要想着醒来知不知道?”
“你说说你,年纪不大,怎心思就那重呢,”岑柏言口气不带喘地数落宣兆,“成天想报复这个报复那个、保护这个保护那个,怎就不知道想着点儿你自己?你对别人都好,独独对最坏,你自己想想,这两年你是不是光折腾?你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好想想醒来要怎补偿,做两个菜是不够,要顿顿做、天天做,知不知道?.快,点个头!”
岑柏言捏着宣兆下巴上下动动,看着就像他点下头。
“很好,很识相,”岑柏言很满意,弯腰在宣兆鼻尖上亲下,亲完他又有些慌张,做贼似盯宣兆半晌,见宣兆真点反应都没有,才义正言辞地说,“这可不是偷亲你啊,这是提前向你索要补偿,是你应尽义务,只是早点享受应得权利。”
宣兆睡颜沉静,眼睫在白皙脸颊上投下浅影。
岑柏言看他半晌,牵起宣兆只手,在他手背上烙下个炙热亲吻:“好,承认,是在偷亲你,你肯定在心里偷笑是不是?”
宣兆五指软绵绵地垂着,像是在嘲笑岑柏言自作多情。
“你折腾死得!”岑柏言咬咬牙,在宣兆虎口上轻轻咬下泄愤,又偏头看眼时间,“时间差不多,得走,晚点回来陪你。”
岑柏言替他去参加毕业典礼。
观礼区域坐着都是家人长辈,岑柏言抱着宣兆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坐在背后贴着“宣兆”名条椅子上,认真地听校长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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