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会把这两个词和宣兆扯上干系,宣兆永远是冷淡、疏离但又强大、自如,他身上有种奇异特质,让人觉得你离他再近,也无法与他真正地亲近起来。
宣兆微微低着头,从岑柏言角度看,他头发乌黑柔软,耳廓被冻得通红,像冰天雪地里求着要他收养小动物。
不知道为什,
“知道们结束,”宣兆顿顿,五指微微收紧,似乎是想用这个小动作给自己更充足勇气,“想要是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岑柏言低低念遍这四个字,而后嘲弄地摇摇头,“对不起,不想。”
宣兆眼睫微微颤动,他被无数次地碾碎,又无数次飞快地把自己重新粘起来。
“没关系,你今天不想,说不定明天、后天就想,”宣兆明明疼额角都在抽搐,但还是强撑着笑容说,“说不定是下周、下个月——”
“说不想意思是,永远都不想。”岑柏言干脆利落地斩断宣兆所有希望。
岑柏言看着面前宣兆,阵阵不真实恍惚感潮水般涌起。
周遭烟火、喧闹、欢呼.这些近在咫尺热闹仿佛离他很近,然而它们被装进宣兆漆黑瞳孔中,又忽然变得离他很远。
他曾经无数次地亲吻过这双眼睛,那时候岑柏言以为他们彼此离得很近、密不可分,后来事实证明,他从来就没有读懂过宣兆眼神里藏着究竟是什。
“宣兆,”岑柏言笑下,“你做这些无聊事情,到底为什?”
宣兆不假思索地说:“因为喜欢你。”
宣兆仿佛没有听见岑柏言话,依旧自顾自笑着说:“也说不定会是明年、后年,对不对?”
宣兆眼睛里闪烁着粼粼水光,岑柏言可以承认他依旧会为这样眼神动容,然而他却不敢再靠近,他再也没有第二次奋不顾身力气。
“以前怎不知道,”岑柏言垂下眼睫,“你脸皮这厚。”
“就是厚颜无耻,就是死缠烂打,”宣兆鼻头酸,垂眸瞬间眼睫有些不分明湿润,“你可以.再给个机会吗?”
厚颜无耻、死缠烂打。
喜欢你,喜欢你.怎又是这句话?
脑子里有根弦已经被拉到极点,岑柏言身体瞬间成张绷紧弓,每寸肌肉都是僵硬,太阳穴传来钻心疼痛,眼框止不住地发胀。
“们已经结束,”岑柏言声音依旧不带点情绪,“彻底结束。”
“.是,结束。”宣兆喃喃重复道。
岑柏言垂下眼睫,看着宣兆抓着他不放手:“那你现在是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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