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自拉扯撕裂感又来,太阳穴仿佛被把锤子敲打着,剧烈疼痛让他从漂浮云层般幻想中清醒过来。
岑柏言,他是岑柏言。
身体温度瞬间褪
宣兆不设防,被这刻柔软迎面击中,温声说:“腿脚不好,跑不快。”
“那也不能吓着你,万摔跤呢?”岑柏言不动声色地扯扯浴袍下摆,遮住某个失礼身体器|官。
他颗毛茸茸大脑袋抵着宣兆脖子,头发蹭得宣兆直犯痒,宣兆抬手揉揉岑柏言后脑:“怎和个小狗似赖皮。”
岑柏言不反驳:“再抱会儿。”
“好好好,”宣兆无奈地笑说,“赖皮小狗岑柏言。”
“干嘛!”宣兆忍俊不禁,抬头瞪他眼。
他眼睛里还有没散去水气,睫毛刚才被岑柏言亲得湿漉漉,上挑眼尾也被吮出不明显绯色。
岑柏言盯着宣兆漆黑如深潭瞳孔,如同被什蛊惑般,鬼使神差地问:“这里——”
他大而有力手掌扣住宣兆侧腰,沉声问:“是不是有颗红痣?”
宣兆愣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今年冬天比以往更多雨湿冷,他们在没有空调暖气小房间里紧紧拥抱对方。
岑柏言在想时间怎过这慢,他想和宣兆做更多事情,不只是拥抱,也远远不止是亲吻,可现在还太快。岑柏言以前对陈威那种火急火燎腻腻歪歪恋爱方式嗤之以鼻,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远远不够。他对宣兆有深不见底渴求,如同在沙漠里长途跋涉旅人,只尝到甘泉里沁人心脾滴,根本就没有办法缓解饥渴。
他想和宣兆睡在张床上,想亲吻宣兆腰上红痣,做梦里才能做那些事情。
而对于此刻宣兆来说,他脑海里冒出个荒谬想法——如果时间可以永久地凝固在这刻就好。
秒针慢点,分针慢点,慢点,再慢点。
扣在腰间手指越收越紧,衣料也无法隔绝岑柏言手心热度,宣兆整个人都像被烧起来。
他腰非常敏感,岑柏言食指在腰窝轻轻按,宣兆如同触电般浑身颤,股热流迅速在身体里升腾而起,他咬着牙才没有嘤咛出声,棉拖鞋里十根脚趾止不住地蜷缩。
半晌,岑柏言忽然甩甩头,泄口气,弯腰把头埋进宣兆颈窝,闷声闷气地说:“算,还是慢点儿,别吓着你。”
话说出口他又不太甘心,鼻尖抵着宣兆锁骨凹陷地方蹭蹭,闻着宣兆身上清淡草药香气。
“世界上你这样花瓶就个,还是长脚,吓跑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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