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心里忽然涌起难以抑制酸楚,就连指尖都开始抽搐,泛着隐隐疼痛。
八天,这是他们失去联系第八天。
是宣兆先喜欢他,是宣兆先来招惹他,现在又是宣兆先要和他划清界限,凭什都是宣兆说算!
岑柏言眸光微沉,他被架在火堆上烤八天,宣兆呢?宣兆在干嘛?
依旧游刃有余、井井有条地过着他生活吗?
宣兆在电话那头沉默三秒,旋即淡淡道:“不用,你替问好吧。”
“嘟”声随之响起,岑柏言心头重重沉。
“要你他妈多此举!”他烦躁得很,对陈威骂道,“你丫放屁怎不知道脱裤子呢你!”
“.你又犯什癔症呢你?”陈威敢怒不敢言。
最近岑柏言脾气,bao得很,就和个火药桶似,随时都能被燃爆,弄得他也惴惴不安。
,“喜欢宣兆”这个念头就像是最凶恶猛兽,旦出笼就再也抑制不住,心跳霎那间变得极具强烈,几乎就快要冲破胸膛。
岑柏言轮廓分明下颌线条紧紧绷起,生着病大脑无法承载如此浓烈情绪,他“砰”头栽倒在书桌上。
两个小时后,陈威起床撒尿,发现滚烫像火球样岑柏言,火急火燎把人抗进校医室。
岑柏言身体底子好,打针吃药,睡觉就生龙活虎。
身体上病好,心病却难医。
火药桶岑柏言铁心要和宣兆较劲,他单方面地开始场角力,好像他再去找宣兆就是输似。
那个星空头像沉寂第五天,岑柏言在阳台上口气抽五根烟,愤愤地对天发誓说他要是再搭理宣兆就让他这辈子找不着女朋友!
过度吸烟后果就是嗓子撑不住,岑柏言接下去三天抽光五包玉溪,场球赛结束后,他在更衣室扒着墙,差点儿没把肺咳出来,直起身来突然想如果宣兆在就好。
如果宣兆在话,会敲敲他额头,笑着说小朋友要少抽烟啊,然后往他舌头底下塞片薄荷叶,给他泡杯解火菊花茶,让他好好坐着,嗓子倒就别说话。
可宣兆已经不理他.
哪怕是知道他快要烧死,宣兆也没有联系过他,只是给陈威打通电话,说接下来学业繁忙,不能继续辅导陈威功课。
借口,全他妈是借口!
岑柏言在边听得清清楚楚,往常宣兆温和声音总能抚平他焦躁,但现在却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愈发旺盛。
陈威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什,问宣兆说:“柏言就在边上呢,你要不和他说两句?”
岑柏言眉心剧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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