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喘息着抬起头,在镜子里看见岑柏言影子。
他双眼朦胧,汗湿刘海贴着雪白皮肤,面色是不正常潮红,使劲眨眨眼,难以置信地说:“柏言?”
岑柏言长长呼口气:“喝醉是吧?你他妈——”
“不是,你不是柏言,”宣兆忽而摇头,抿抿嘴唇,眼睛里浮起几分失落,喃喃说,“柏言已经不管,你不是柏言.”
岑柏言
“真能装,”罗潇潇嗤声,“他瘸不是左腿吗?怎右腿也站不住?”
“操!小宣老师下午摔跤啊,”陈威拍大腿,“见他右脚踝磕着!”
岑柏言瞳孔骤然紧缩,低吼道:“你他妈不早说?”
陈威:“.你让别提他啊!”
另头,宣兆勉强站直,突然捂嘴:“呕——”
自抬手摘下口罩,维持着他那个儒雅斯文微笑:“确实,助兴也是本职工作。”
继而,他举起杯红酒,仰头饮而尽,仰头时露出脖颈线条优柔且脆弱,皮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岑柏言五指越收越紧。
宣兆喝完杯,紧接着又是杯,其他人没看懂他们之间暗流涌动,只知道起哄叫好,让宣兆坐下来陪他们玩几把牌。
二楼走廊上,龚叔注视着下面发生切,耳麦里传来保安声音:“龚叔,东家这喝容易出事,要不要去拦拦?”
他干呕下,又猛地咳几声,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跑。
岑柏言脑子片空白,什也顾不上,踩着茶几跳出去,拨开酒吧里人群,大步追过去。
洗手间里,宣兆手拄拐,手扶着洗脸池,躬身剧烈地干呕着。
他天都没吃什东西,根本呕不出什来,胃里个劲地翻腾着,酒劲随之涌起来,本就因为高烧而头晕脑涨,此时更加严重,眼前片眩晕。
“你他妈是不是傻!”突然门被猛力踹开,只有力手搀住他胳膊,“你叫别管你,你就这折腾你自己?!”
龚叔低声说:“不用,少爷酒量很好,对他来说,这点根本不会醉。”
楼大厅里,宣兆连喝三杯酒,他甩甩头,不胜酒力样子。
“打牌就算,”宣兆重新戴上口罩,“牌技不行,不给各位扫兴。”
他说完转身就走,脚步略显得急促,陈威看着三个空杯目瞪口呆:“不是吧?这可都是烈酒啊,小宣老师酒量真可以啊.”
然而,宣兆没走出几步就弯腰剧烈咳嗽起来,身边桌客人嫌他晦气,往宣兆右腿踢下,宣兆趔趄下,险些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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