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帝君”二字,某朵枯萎小花突然回春,景非容猛地抬起头,目光穿过流水般各路上神,望见那站在璀璨晨光之下神尊,白衣胜雪,青丝如瀑。
楚雁川正站在几丈外,拢着广袖,神色平静地与
后来他边哭边含糊地说什,楚雁川没有听清,他太阳穴痛得很。
这静修怕是要提前结束,毕竟某只小奶龙已经哭得不省龙事,颇有要将夙凉山嚎倒架势。
七日过后,天庭朝会,众神往凌霄殿去。景非容昨夜收到禀报,魔界忽起战事,他连夜带兵去南域,整整打半夜,到今早才歇。回天界时正赶上早朝,景非容战衣也未卸,直接朝凌霄殿去。
景非云和他并肩走在起,见他神色萎靡,便问:“可是魔界战事未完?”
“完,不完不可能回来。”景非容垂着头叹口气,“是别事。”
似,突然捂住脸,随即又抬起头,笑得得意洋洋,说,“噢!装!”
楚雁川硬.,拳头硬.。
“不过有点,很疑惑。”景非容双手托着下巴,有些不解,“帝君在床上,为什总是不出声,不肯叫呢?”
“明明叫起来很好听,尤其是忍不住哭时候,可是他总咬着唇不吭声,偶尔叫声,简直……”他扭头看眼神树,傲娇道,“算,你棵树怎会懂呢。”
然后他又反思:“大概是不够用力吧,或者帝君觉得不够爽,下次……”
他帝君还没有音信呢,急死龙。
清晨日光照着景非容俊极侧脸,没照出丝生气,倒越显得他阴郁忧愁,像朵枯萎小花。景非云正要问问这五弟到底是遭受什人生挫折,这段时间竟委顿至此,却忽听见周围众神议论起来。
“哎哎?”
“那是……”
“没看错吧,这万年来早朝,还是头次见帝君出席……”
楚雁川实在听不下去,将根树枝横到景非容嘴里,堵上他不住往外倾倒床事。
“啊,神树害羞?”景非容把树枝从嘴里拿出来,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耳朵红红,脸红红,还要好奇地问,“神树也听得懂吗?”
“只跟你棵树说,你要保密。”景非容摸摸树枝,“要是被帝君知道,他会不高兴。”
楚雁川:谢谢,已经在不高兴。
“倒是宁愿帝君跟发脾气……”景非容情绪变化得比六月天还快,方才还羞羞答答,这会儿眼里已经开始漫上泪,眨眼,那泪就不要钱似往下滚,他哭唧唧地说,“起码能见到帝君,可现在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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