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笑,道:“看来公子已有伴,多有叨扰,在下便告辞。”
眼瞅着那男子离开,景非容这才将手从楚雁川肩上放下来,问:“他方才是要将花灯送给帝君吗?”
“是。”
景非容嘀嘀咕咕:“怎还见着人就送花灯呢。”
“是这城里元宵习俗,将花灯送人,便是邀请对方起去赏灯夜游意思。”
,发髻松散,整个脑袋毛茸茸,楚雁川看他会儿,舔下唇,上头沾些糖渍,黏黏甜甜。楚雁川抿抿嘴,朝前凑些,要去咬糖葫芦。
景非容不怀好意地把糖葫芦往后移,楚雁川咬个空。
数万年来第次被这明晃晃地调戏,楚雁川怔怔,下意识地抬眼,景非容被他难得茫然目光瞧,顿时心猿意马——因为帝君平常冷静得很,只有在床上才会拿这种眼神看他。
“噢,看错。”景非容装模作样地看看糖葫芦,“刚看上面好像有纸屑,原来没有。”
他再次将糖葫芦凑到楚雁川唇边,若无其事道:“没事,帝君咬口。”
景非容愣,憋半天才道:“轻浮!”
他这说着,便十分轻浮地牵住帝君手,楚雁川朝他看,景非容左顾右盼,嘴里嚼着糖葫芦,仿佛刻意掩饰着什。最后他眨巴几下眼睛,终于目视前方,本正经道:“人太多,万把帝君弄丢就不好。”
楚雁川便任由他牵着自己手。
二人缓缓穿过整条挂满花灯沿河长街,最后走离热闹人群,到座幽静石桥边,河中悠悠漂浮着点点花灯,不知要流向哪里。景非容朝河里看会儿,问楚雁川:“帝君要放花灯吗?”
五殿下心思弯弯绕绕又极易
温柔帝君被熊孩子惹毛,后果很严重,楚雁川别开头言不发地往前走,景非容觉得帝君这模样很新奇,立在原地傻笑两声,随后咬颗糖葫芦在嘴里,嚼吧着跟上去。
没走两步是个卖面具小摊子,景非容停下步子,好奇地看看,又惦记着帝君和帝君口袋里钱,于是转头想叫住楚雁川,结果正瞧见帝君对面站着个男子,手中执着盏绫绢桃花灯。
卖面具摊主刚要推销推销,摊前少年却唰声没人影,他探头看去,人已然到两丈之外。
景非容二话不说揽上楚雁川肩,嚼着糖葫芦,语气天真:“是碰到相识吗?”
声音是天真,眼神半点没留情,冷冷地将那男子从上至下打量番,最后盯住他眼睛。明明是个吃糖葫芦俊朗少年,脸上还带着笑,但怎看怎冷冽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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