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习惯,反正从认识开始姜默带他干那些事儿都有点与众不同。
等停车,姜默去后备箱翻出个大包,从里面找出两件雨衣两件厚外套,这里昼夜温差很大,需要穿厚衣服。等把水、手电和些必备东西拿好,他们跟剧组人道别后就兴冲冲上路。
“其实很喜欢跟你散步。”姜默说,“比起做爱约会看烂俗爱情片,倒更喜欢跟你没什目性地走走,听你讲堆废话,也无所谓去哪里。”
沈朝文点头,他还在思考路上会不会遇到什突发情况,如果遇到该怎处理。走几步,越想越不对,这趟就不该来,太危险。
他开始自言自语:“为什碰上你就开始干些荒唐事?”顿下,“大晚上,回去睡觉多好。”姜默嫌弃他:“服,你怎跟好那久还这无趣!就知道睡睡睡。”沈朝文叹气,“是怕你喝醉带乱走在这地方迷路好吗,大晚上,出什意外回不去怎办。”
回不去?那也挺好啊,直接消失在大山里,好像可以变成个神秘故事开头,或结尾。姜默捏着手里那瓶矿泉水,轻轻叹口气,说,“怎办,居然觉得起迷路起消失这种事很浪漫。”沈朝文摇头,“不要这种浪漫,你清醒点。”清醒。姜默笑,“可就是这样个人,也没办法。”沈朝文扭头看他眼,伸手,帮他理理外套里衬衫领子,问:“你电影到底拍什?跟讲讲。”姜默想想,说,“拍像你这样人。”沈朝文奇怪,“是什人?”姜默说:“很悲观,但很勇敢,能翻过心里那座山。”沈朝文愣愣,讲不出话来,没有回答。
姜默又说,“不想定义电影,没办法告诉你具体是什,就像不想定义你样。拍出来让人感受不就得,有些事情说得太明白就没意思。好像直都是比较绕人,没那直给,拍东西也是这样,会把感情藏在些不起眼镜头里,觉得让别人感受才有意思,下定义是种限制。”
沈朝文叹口气,说:“可有时候希望你可以定义,像……像今天婚礼那样。”姜默笑,“你之前打那多离婚官司,现在还会向往婚姻那种东西吗?”沈朝文答他,“没听过那句话吗,结婚是为幸福,离婚也是为幸福。反正现在看这种事非常客观,不排斥。”姜默点头,“好,好。那不结婚不离婚也是为幸福,虽然偶尔觉得们已经金婚。”顿下,“沈朝文,你为什不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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