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打完电话回来,看表情就知道电话是白打。他脸郁闷,伏在桌上开始伤感,大口灌酒,为失恋继续苦恼。沈朝文和张子易没敢打扰他,继续低声讨论辩题。
奇怪是,沈朝文感觉自己越来越困,还有点头晕,有点恶心。
开始他也没多在意头晕这件事。然而没过多久,沈朝文惊恐地发现——
视线里张子易,怎变成两个?!
不对。
子易目送他走出去后,顿感无聊。无所事事感觉像在浪费生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沈朝文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借着酒吧暗暗灯光开始跟张子易分析辩题。
沈朝文对这次辩题有诸多看法,他是四辩,有很多想补充发言细节,就此机会跟张子易说很多自己观点。
说着说着,他说得口干舌燥,没多久就把自己跟前那杯饮料喝完。
又说会儿,也不知道是说激动还是怎,他感觉身子渐渐开始发烫,很热,羽绒服脱还是很热。
不仅如此,还有点头晕,并且越来越口渴。
不止。
现在又变成三个,四个……
他脱下眼镜揉揉太阳穴,越揉越晕。沈朝文忍着不适,问张子易:“子易,你到底点什茶啊?”
太奇怪,茶不是越喝越精神吗?他怎喝犯困,还出现幻觉?
“叫……叫……”张子易摸着头开始思索,等终于记起来,他拍下腿,“哦!叫,长岛冰茶!”
张子易看他口干舌燥样子,贴心地把自己那杯推过去,说:“喝,不渴!”顿下,“觉得这个不好喝,你全喝吧。”
沈朝文感激地接过来喝大口,说那钱来给。
喝完,他随口问:“这什茶?还挺好喝。”
张子易答他:“忘,就什什茶。”
好吧。沈朝文也没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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