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平倒吸一口凉气。
而这个时候,李坦反倒镇定,“那也不应该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京中,而且悄无声息?”
邵之春上前,“一直以来,我们都盯紧了频北,但频北这处除了一直交战之外,并无大的动向,不大可能是从频北来的,最有可能是长运。”
邵之春言罢,和耿连沉对视一眼。
秦山硕,早前是陛下外祖父的门生,一直以来,秦山硕都是站在陛下这处的。
“都去吧。”李坦吩咐。
驻军将领纷纷拱手。
留下来的,只有耿连沉,邵之春和几个心腹,这些人两年前就跟着他,是信得过,也稳妥得人。
“消息送出去了吗?”李坦问起。
邵之春应道,“送了,应当六七日,周围的驻军就会回防。”
”李坦吩咐声,贵平赶紧去。
李坦又唤了云陶来,“通知禁军一声,不仅南城门,另外几处城门全都立即调人戍守。”
“是!”
很快,耿连沉,邵之春都来了明和殿中,除了眼下在南城门处迎敌,还有各处布防的禁军将领之外,禁军中的旁的将领眼下都在明和殿中。
“陛下,各处已经加固放手,城门易守难攻,即便对方是郭从容带队,如果京中拼死抵抗,至少能撑三两日,应当能到四五日,但只要再坚持多一日,旁的地方驻军就来得及回防,京中能保住!”耿连沉说起。
但眼下看,只有秦山硕这处,长运让李
“六七日回防不了。”李坦淡声,耿连沉和邵之春几人都愣住,一侧,贵平也看向李坦。
“他们怎么到的京中?”李坦不置可否,而是看向眼前的地形图。
贵平知晓,在方才耿连沉,邵之春几个禁军将领来之前,陛下就一直在看地形图,而刚才那句回防不了,应当是猜到什么端倪了。
耿连沉叹道,“末将刚才也一路在想此事,照说郭从容一直都在之城,同红城的黄煾石一道搭建防卫线,被我们逼得节节败退,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从这大半月,郭从容中箭落马开始,红城和之城的乱军其实都在佯装,时有交锋和进攻都是假的,其实已经北上了。”
邵之春也低头,这一路他都和耿连沉一道,早就讨论过了。
李坦也看向地形图上,他知晓京中易守难攻。
“其余城门处都增派人手了吗?”李坦又问起。
邵之春应道,“都已经安排妥当,陛下放心。”
还有其余将领应道,“京中的防卫也增加了,城中开始戒严,除却禁军,眼下不让流动,也严防京中细作。”
李坦面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事已至此,京中的安排也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