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很少在下棋时候说话,眼下却不同,“没有定州事,是不是不准备同爹说起娄长空这个身份?”
温印看他,“同娄家有关,想问
那这条线索也断,温印只能不去想。
只是忽然,温印驻足,永安侯也跟着停下,“怎?”
话音未落,温印拥他,“爹……”
永安侯轻叹,“多大人?”
温印笑道,“多大也是你女儿~”
这顿饭吃些时候,温印便同永安侯去书斋处。
书斋苑中,父女二人并肩踱步,散步消食会儿。
“定州事,说给爹听。”永安侯沉声。
这些事早前父女没照面,书信里不方便说。
温印看看他,如实同永安侯说起在定州事,陆平允几人事也说,但大抵轻描淡写带过,但永安侯不会听不出来。
习惯,结果忽然到云州,觉得这里山清水秀,气候也好,反而身子好很多。”
“那是好事。”温印笑着看她。
老夫人颔首,“同你商议,如果没有旁事,还想在云州城多住两年,你们都大,也不需要时刻看着。”
“不还有瑞哥儿和小鹿吗?”温印看她。
说起龙凤胎,老夫人眼中都是宠溺,“这俩惹祸精。”
永安侯笑笑,转话题,“见过太子?”
温印果真松手,“见过,在繁城同他分开。”
永安侯没说旁,“陪爹下下棋。”
“好。”温印应声。
父女二人上次道下棋,还是在京中省亲时候。
永安侯听到因为李裕折回寻她,所以才有被人拦截在城门口事,永安侯想起早前同他在处说话时候。
“后来怎脱身?”即便眼下知晓她平安,但永安侯还是后怕。
温印叹道,“其实也想问爹,早前永安侯府是不是有恩于贵平过,他冒这大风险放,还在娄家大火里放尸体掩人耳目,怎看都不像没有瓜葛人会做事情。他是李坦人,所以他对利益芥蒂,但他直对照顾,也说不清缘由,但他唤二小姐,所以在想,是不是府中早前同他有过恩惠。”
永安侯思绪中,而后摇头,“没有。”
朝中事永安侯很清楚,贵平是东宫身边人,永安侯只会格外熟悉。
温印也跟着笑起来。
许久没同祖母这说过话,温□□中微暖,好似回到早前……
团圆饭后用得很热闹,童年也在,但温印是娄长空事,童年缄口不提,就说要去别处,正好顺路。
眼下时局动荡,童家是商家,走南闯北多,他同温印处也安全。
旁人也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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