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赵暖当即不哭
，然后叽叽喳喳，“
纸鸢能飞很高，不信稍后你看看，而且它
定是最好看！”
他看她，“不务正业。”
赵暖惊呆：“……”
最后，赵暖纸鸢也挂在树上戳破，赵暖说哭就哭，“你是不是故意？”
他看向她，方才眸间笑意顿时敛，沉声道，“是，不是好人，是故意。”
“赵国公，他们都说你学问好，看《五目记》，有个地方没看懂，可以问你吗?”他眨眨眼。
“殿下在看《五目记》？”赵国公眼中惊喜，“这本书拗口难读，殿下看不动是正常，殿下您说，老臣看能否解惑？”
他缓缓扬起嘴角，眸间都是笑意，“就是第二篇中段……”
李坦踩着阶梯，眼底浮起氤氲。
但这条路上已经再也不会有赵国公……
李坦仿佛也根本不需要他应声，只是因为身侧没人，只有他。
李坦继续下着阶梯。
这条阶梯从小到大，他再熟悉不过。
每次来父皇这里，都会途径这条阶梯，但从他懂事起，他每次见过父皇，从这条阶梯回去时候，都不高兴。
也摔倒过。
，说不出话。”
内侍官当即会意。
李坦在前，也踩着脚下石阶步步往下，贵平远远跟着，没有上前，却神色复杂看向李坦背影，脑海中都是方才成明殿中幕幕，还有早前幕幕。
而李坦踩着石阶，面无表情，轻声唤道，“贵平。”
贵平上前，“殿下。”
是，他从来都不
“你来做什
？”他分明是想看到赵暖，但言辞中总是显得不耐烦。
“爷爷说前日把你纸鸢弄坏，让赔只给你。”赵暖眼巴巴看他，其实舍不得，“这是最喜欢……”
他知晓，但还是收下。
赵暖顿时眼泪就流下来。
他淡声道，“走吧，陪去放回，就还你。”
那时是赵国公扶起他，“殿下怎这不小心？”
他低头。
彼时赵国公朝他笑道，“殿下，从哪里摔倒就哪里爬起来，来。”
赵国公牵他。
他抬头看向赵国公，觉得那时候赵国公慈祥而温暖。
李坦淡声道，“李裕死，李恒死，这场纷争烟消云散，很快，诏书就会降下，会登上天子殿堂，长风皇位已经唾手可得，但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高兴……为什？”
贵平愣住，没有应声。
李坦继续道，“当初最想要得到皇位，最想证明自己，而眼下忽然觉得并无意义……这是不是，就是所谓高处不胜寒？”
贵平还是看向他。
也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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