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也笑笑,顺势问道,“对,刚才听你说正好那时候家中有事,要紧吗?”
温印收起思绪,先看看李裕,又看向图光。
图光轻叹声,“也凑巧,那个时候城中不是在戒严,搜索*细吗?但不知道怎,事情越闹越大,好些人都受牵连。祖母惯胆小,听到风声就容易胡思乱想,祖母人在家中,怕她害怕,就路跑着回去,同祖母说起这件事,原本是想她别担心,但她听到之后,这个人都呆住,然后同说太危
李裕和图光都看向她,都没说话。
温印继续沉声道,“找人查过阮家发家史,那时候阮家,是兄弟二人,没错。”
时间,屋中短暂沉默。
还是图光没沉住气,“所以,后面商贾阮家,早前其实是沧州混子?后来做商贾?”
听起来都匪夷所思,而且在钱庄掌柜口中,伤天害理事情阮家那兄弟二人应当没少做,名声也不好,在沧州城中直都游手好闲,做些上不得台面事,没想到,这是后来阮家。
换身衣裳。”李裕提醒。
温印回神,起身去屏风后,她就穿件入睡宽松薄衣,图光来,是要更衣。
李裕朝屋外等,“请他稍等。”
“是。”彭鼎应声。
片刻后,等温印换好衣裳出来,李裕才吩咐彭鼎声。
等这久,温印终于听到阮家在其中联系。
阮家确实见过舅舅,如果阮家是帮凶,那舅舅死他们应当清楚。
温印咬唇,陷入思忖中。
李裕看向图光,“多谢你这晚还特意跑趟。”
图光不好意思笑笑,“应当,原本就应该记得,就是那个时候城中很混乱,刚好家中也有事,很多事情都碰巧赶在处,所以时没想起来,忽略,也是怕耽误你们事,就来说声。原本,也是同娄叔叔有关事,义不容辞。”
图光入内,“娄老板,木管事,想起件事,怕你们走,所以连夜来说声。”
“先坐。”温印给他倒水。
应当是来得及,额头都挂着汗,气喘吁吁,温印递水给他,他喝口又马上开始,“想起木管事问起阮家事,还记得听到过,就是当时赵伯同钱庄掌柜在处说话时候,钱庄掌柜还提句,说如果阮家那兄弟两人在,怕是下手狠,早些去,怕你们东家吃亏。木管事问时候,没想到这句话,时间隔太久,方才想到就赶紧来。但不知道,钱庄掌柜口中阮家兄弟两人,是不是就是后来商贾阮家。”
图光也不确定。
温印沉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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