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官应道,“殿下,永安侯去了国公府,闹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原本该写到阿茵的,这边,bao雨预警,我要出去接下神兽回家
晚上见
后对殿下有非议,而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李恒……”
李坦皱眉,“你是说,茂竹和陆平允都是李恒的人。”
贵平继续道,“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做了一样的事,都对李恒有益的事。而无论是陆平允还是茂竹,都有一个特点,两面三刀,急功近利的人,那为何他们不会既帮殿下,又同李恒有利益在?”
李坦指尖轻叩桌沿。
确实,无论是陆平允还是茂竹,都在他这里拿到了想要的,但一个已经位至国公,在他这处,是不会再给陆平允往上的机会;另一个,已经做到贵平之下,也很清楚,替代不了贵平的位置。
所以都还有所求。
李坦轻哂,“外祖父让我善待阮家,阮家同陆平允的妻弟结了亲,所以同陆平允绑在了一处。如今陆平允也好,阮家也好,从中好处捞够了,胆子也越发大了。东边的事情还没消停,孤还等着同阮家秋后算账,如今又来一个陆平允。我是小看李恒了,以为他就是个病秧子,根本就没管过他,反倒让他兴风作浪,那就让他兴风作浪几日,他这一辈子,还没这么快活过。父皇和李裕,我都能拉下水,更何况他,不自量力,螳臂当车……”
贵平低头。
李坦再欲开口,殿下有内侍官匆匆入内,“殿下!”
“殿下尚在,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贵平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