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伍家树要确定人。
“鲁直,鲁将军!”
鲁直认识李裕!
忽然间,马车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驾车侍卫催促道,“公子,马车要上前。”
伍家树也没料到鲁直杀出来,鲁直是贵平心腹,肯定会出问题,都不是能不能出城问题,而是在这处就会被扣下。
李裕点头。
他清楚就好说多,伍家树道,“其实早几日就陆续有流民到定州城附近,只是数量没那多,所以做预案,让人假扮流民,眼下朝中对流民之事慎重,如果有这些数量流民涌入,定州城府必定不敢推脱,等城门开,殿下就混入流民当众,也在城中找好人生事,驱逐这些流民,只要等开城门,殿下就同流民处,被闹事者驱赶出去散开就是。”
李裕清楚,流民就是为开城门,开城门是为让他出城,这是万早前办法行不通时候。
李裕点头。
伍家树又道,“等殿下出城,会有人接应,还要留下处理城中善后事,只要殿下安稳,就会有人告诉。在城中也会尽量想办法打听温印消息,旦有进展,会尽快通知殿下这处。”
马车停在南湖街这里,距离城门口还有些距离。马车在街道中行驶,但不敢疾驰引人注目。
“殿下没事就好。”伍家树已经提心吊胆许久,迟是迟些,但并非全然没有办法。
“温印呢?”伍家树才反应过来只有李裕和安润两人。
李裕没有出声。
安润应道,“夫人有事被绊住,没出来。”
伍家树早前路子已经走不通。
“衣裳给,城门口见。”李裕反应迅
“好。”李裕感激。
言辞间,马车拐过路口,伍家树还在马车中同李裕说着话,马车骤然停下。
几人都觉得不对,顿时警觉起来。
“怎?”伍家树问起。
驾车侍卫赶紧道,“公子,前面被禁军拦下,再辆马车辆马车看。”
伍家树愣住,知晓李裕为何会这幅神色,伍家树安抚道,“先不急,温印只要安稳就好,来想办法,眼下要紧事是殿下先平安离开定州城,只要殿下离开,温印这里会好办很多。”
伍家树并非胡诌。
李裕这才出声,“情况怎样?”
伍家树说正事,“买通城守,说喝多,发酒疯想出去赏月,这是早前时候说,眼下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如果来得及,就继续这样混出去,如果来不及,有旁应对,殿下这些日子耳目终端,不知道殿下是否清楚东边灾荒事?”
东边灾荒,流民滋事,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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