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看她
时候，她愣住。
李裕轻声道，“这趟路远，要
整日，你要真直靠在
肩膀上，你不舒服，也不舒服，你躺腿上，们两人都舒服些。”
温印看他。
“早前病着，不直都是躺你腿上？缓缓而已。”李裕伸手抱
她躺好。温印僵住，因为躺在他腿上，所以临近他腹间，他说话时，她都听到他衣裳簌簌声音。
温印支吾，“你那是生病，迷迷糊糊……”
“哦。”李裕想想，低头道，“那要不换换，还是躺你腿上？”
“哦。”温印好似恍然大悟，“那你别说。”
李裕：“……”
憋死你最好，温印如实想。
“是说……”李裕奈何开口，温印伸手捂住他嘴，“别说，憋住，不想听。”
他原本还有些无奈，眼下只剩好气好笑。
李裕适时换话题，“你说晚上梦话。”
温印好奇,“说什
？”
李裕笑道,“好像，是担心……”
温印：“……”
“有吗？”温印不信。
温印看他。
他凝眸看她,认真道，“真，信吗？”
温印笑笑,往他肩膀处轻轻靠上，也慢慢阖眸,温软里又略带些许困倦声音说道，“信啊,信。”
李裕转眸看她。
她靠在他肩膀上，他只能看到她青丝发间,鼻息处都是熟悉腊梅香气,他原本还想同她说说话,但又想起什般，轻声道，“时间还长，睡会儿吧，下午还要陪外祖母，你昨晚没睡好。”
温印：“……”
温印直接阖眸不看他。
李裕嘴角微微牵牵。
她闭眼，他则翻开书册随意看看，早前想起东山郡王话，他眼下并无睡意，马车中放著书册，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他看书，怀中温印偷偷看着他看书。
温印重新靠回他肩膀上，这路还漫长，而且李裕方才确实没说出错，她是最晚没睡好，眼下有些困意。
李裕伸手抚抚她头顶，“别睡这里。”
她懵懵看他，李裕温声道，“不是要躺会儿吗？躺腿上。”
温印：“……”
躺他腿上，比刚才说那些话还要再暧昧些。
他笑道，“有。”
温印轻叹,“担心你什？”
“你担心……”李裕好像欲言又止。
温印从他肩膀上抬头看她,“说呀。”
他笑道,“这个，不太好意思说……”
“你怎知道？”温印轻声。
李裕看看她，温声道,“们睡处，怎会不知道？”
这句话多少暧昧些。
李裕没有继续往下说。
温印也没有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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