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鲁伯应声。
温印又道,“鲁伯,此事越快越好,但最好不要让旁人知晓,尤其是外祖母这处。”
“是,东家。”
温印继续往后面
温印收起思绪,继续回到当时事情上来,“那,后来沧州马匹生意就让阮家做?”
“是。”鲁伯应声。
“阮家……”温印越发觉得此事蹊跷更多。
温□□中清楚,但眼下,不是再发现想阮家时候,时间很紧,她还要继续看完旁账册再说。
“鲁伯,你也帮看看,如果哪里有问题,你告诉。”温印嘱咐声。
所以这其中不是有疑点,而是疑点重重。
光是这些都说不通,还有沧州马匹生意。
自温印接手娄家生意以来,娄家就没碰过马匹买卖,但从账册上记载和鲁伯刚才描述来看,舅舅当时应当十拿九稳。既然都十拿九稳,不应当因为舅舅过世,就点水漂都没有,石沉大海。
温印眉头微拢,“鲁伯,能同说说沧州马匹生意吗?”
鲁伯颔首,“是,东家,早些时候,南顺和苍月还没有取走东陵南部十八城,当时沧州地理位置优越,在东陵,长风和巴尔三国交接之处,从巴尔来马匹,在沧州交付给长风和东陵两国。大爷当时也是去很多次,打通那边关,但遗憾是后来大爷过世,这笔买卖就不之。东家可能不知晓,长宁九年时候,沧州那边还生场动乱,不少人都死在沧州,所以,当初做马匹生意银子是拿不回来,也就没下文……”
鲁伯颔首,“好,东家不急,看账册伤神……”
“没事。”温印继续低眸看着账册。
只是忽得,温印又似想起什般,“对鲁伯,你再帮件事。”
“东家您说。”鲁伯看她。
温印沉声道,“韩渠不在,你帮想办法尽量多得打听下阮家是怎发迹,还有在长宁九年前后,”阮家生意上往来又什变化,有些好奇,想知晓得越清楚约好。”
鲁伯这说,便解释得通银子付出去,生意却未进展缘故。
温印刚想开口,鲁伯又道,“还有事,东家怕是要问。”
“鲁伯你说。”温印看他。
鲁伯捋捋胡须,轻声叹道,“其实,后来娄家也可以做马匹生意,但老夫人每次说到此处都会想起大爷是因为马匹生意去沧州丢性命,老夫人怕触景生情,久而久之,就慢慢打消要做马匹生意念头,娄家也再就没碰过马匹生意,这也是缘由。”
这正是温印想问,为什外祖母没继续舅舅生前想做事这也是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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