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润倒吸口凉气,“你,你是不是看错?”
小厮摇头,“真,你看,红缨都在这里,你刚才拿……”
小厮找找酒窖处,终于看到空隙,“哦,你刚才拿是十年春。”
十,十年春?
安润揪头发,他拿是十年春?!
温印看他。
李裕头疼,不得不改口,“你没喝多……”
温印唇畔微微扬扬,“小奶狗。”
她没喝多,没睡迷糊是不会这叫他,李裕奈何。
她指尖抚上他脸颊,暧昧道,“小奶狗。”
李裕心中轻叹,“信。”
听就是敷衍,温印唤声,“安润!”
李裕意外。
安润才硬着头皮入内,原本他不该值日,但是他给殿下拿壶酒,估摸着最后会挨夫人骂,所以直等着。
好容易等到这个时辰,觉得过去,但又听夫人唤他,安润想哭,“夫,夫人……”
人话匣子都慢慢打开,说许多话。
早前就入夜已久,眼下夜色已深。
不知不觉间,温印才发现壶中空。
“该睡。”温印放下酒壶,好像有些酒意慢慢上头,看他时候,眼神里带些许醉意,撑手起身时,眸间微微滞滞,俯身吻上他额头,“生辰快乐,小奶狗。”
李裕:“……”
“你怎不提醒?”安润微恼。
小厮也无奈,“安姑娘,您自己拿呀,再说表小姐和表姑爷要十年春不也对吗?”
安润觉得自己头马上要保不住,快步往山河苑去时候,见山河苑内屋灯都熄,只剩盏夜灯……
安润想死心都有。
***
***
酒窖处,安润上前,“夫人还要壶酒,别拿年份太高,也别拿太浓,也别太烈,就刚才红缨就好……”
红缨最舒缓,也不醉人。
许府酒庄酒,有特别之处,喝起来口感些许诧异,但醉不醉人差很远。
安润说完,酒窖小厮挠挠头,“可是安姑娘,你早前拿那户不是红缨啊。”
温印没骂他,而是道,“再去拿壶酒来。”
安润:“……”
李裕:“……”
“愣着做什?方才是谁拿?他让你拿你就拿,倒是使唤不动你?”温印想要义正言辞时候,安润哆嗦,溜烟跑出去。
李裕轻声叹道,“温印,你……”
李裕轻声,“阿茵,你是不是喝多?”
今日这壶酒很少,其实也就人三杯,其实远不像年关时候……
温印原本要起身,眼下轻声,“没有。”
李裕越发肯定,“去睡吧。”
温印强调,“真没喝多,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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