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眨眨眼,他等她这久,就是……
温印认真道,“李裕,你病还没好,谁给你偷偷拿酒,是安润吗?”
李裕:“……”
温印知晓猜中。
李裕知晓温印日常管
……
等温印出来时,已经过许久。
好几次,李裕看着屋中铜壶滴漏都想去耳房寻她,都来都忍住。
终于见温印从耳房出来,她这次呆得时间很长,睡下青丝也有些湿漉漉,没擦干,手中还拿着毛巾。
“方才想事情去。”她如实说起。
李裕应道,“你先去洗漱沐浴吧,等出来再同你说。”
温印狐疑看他。
李裕笑道,“真有事。”
温印这才起身。
见温印撩起帘栊入耳房,李裕这才从侧衣裳掩盖下,拿出那壶酒笑笑,等她等晚上,外祖母同她说多少话啊……
靳这样人,身边清净,平日里出使别国都只带只猫,个脑子清楚人,这次却破例带她;她是喜欢哭,但哭归哭,性子倔,却还会跟着柏靳道走,是心里信赖他,你说该提醒什?”
周妈摇头,“老奴哪里猜得到老夫人心思呢?”
想起赵暖,区老夫人头疼,“只有提醒她,主动些,温水煮青蛙。”
***
温印回苑中都是夜深,内屋里灯盏还亮着,不像只有盏夜灯样子。
李裕没说旁,从她手中接过毛巾,牵她在小榻前坐着,耐性给她擦头,面应道,“你再不出来,都睡着。”
“到底什事情啊?”她问起。
“擦干头发再说。”李裕神神秘秘。
他从黄昏前后直等她等到现在,等头发终于擦完,温印用木簪绾起头发看他,眸间歉意。
李裕这才从侧衣裳里拿个酒壶出来。
等温印入耳房才发现耳房中水汽淡,李裕应当很早之前就洗过,又出来内屋坐很久等她,直等到眼下。
她不知道李裕什,但方才看着他,会想起外祖母问起她话,他笑着看她时,她也会莫名心跳。
浴桶中,温印轻叹,而后屏气,沉到水中,在温水里什都不想,慢慢放空。
对,明日再想。
她浮出水面,慢慢靠在浴桶边沿。
温印撩起帘栊回屋中,见李裕在小榻前案几旁坐着,手中百无聊赖得翻著书册,见她终于回来,好似才舒口气。
“你怎还没睡,不是不舒服吗?”温印问起。
李裕看她,温声道,“在等你啊,没不舒服,是看外祖母有话要同你单独说,所以先回来。”
温印这才会意。
温印轻声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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