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怀中下下头,本正经道,“抱着下下呢,背上还有些不舒服。”
温印只得凑近些。
这路李裕同下下从早前打闹到相互熟悉,眼下已经成下下钦定坐垫,下下见他又拿自己当借口亲
温印看他,“你好像对宋时遇特别。”
“哦,”李裕也好奇,“你怎看出来?不是总怼他吗?”
温印温声道,“你是总怼他,他也感觉得出来,甚至偷偷怕你,能绕道走地方,宋时遇定不在你面前出现。但在看来,你不会同其他人说那多话,之前在离院时候禁军也不少,比宋时遇凶悍有,比他温和多,对你恭敬不少,对你刁难也有,但都没见你对谁,像对宋时遇样。就算你在离院里警醒,但这路也没见你松懈过,所以,想不是在何处问题,而是你对宋时遇特别,是不是?”
李裕看着她,眸间有会心笑意。
温印同他在处时间不长,但是温印总能猜到他心思,也理解他用意。
元城过,从京中到定州路程其实便已过半。
加上元宵节后,元城以南气温已经渐渐回暖,下雪天气近乎再未遇到过,更勿说大雪封路影响行程说。
元城就似个分界线,从元城往定州去道路忽然间便畅通起来。
道路通畅,则途中猫腻便少。
虽然后来半个月里也遇到过两次行刺,其中次动静稍微大些,另次却连水花都没溅起,全被宋时遇按下来。
他是会怼宋时遇,但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宋时遇特别。
李裕温声笑道,“你怎这聪明,什都瞒不过你?”
果然,温印轻声道,“有什讲究吗?”
“你凑近些,说给你听。”李裕看她。
温印看他。
用李裕话来说,宋时遇是吃堑长智类型。
虽然早前在小镇处被人混入禁军之中,吃不少亏,但事后宋时遇确实稳妥。
无论是禁军内部人员及时梳理,排查和处置,还是行程安排,探路和善后,这路都再没出现过之前那样现象丛生,这路守卫不说固若金汤,但安稳是绰绰有余。
就连后来那次动静稍大行刺,李裕和温印当时也只觉得有些异样,没感觉到旁,可事后安润找禁军打听,才听说路上被人偷袭,对方人数不少,志在必得,但在李裕和温印这处看来,就是动静稍微大些,还以为是前方接连几辆马车出事端而已。
“所以,其实宋时遇这个人可用,就要看怎样。”每当李裕说起朝中之事和用人之道,便多几分城府和老气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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