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看向李裕。
李裕轻嗯
声，重复
遍，“先做功课，然后再玩，说好
。”
他声音里略带严肃，龙凤胎都乖乖低头写字去。
温印：“……”
温印放下帘栊，忽然觉得方才看到，不是早前小屁孩儿，而像是兄长还在时，温和严肃都有，龙凤胎也听话。
他百口莫辩，李裕歉意，“重来吧。”
瑞哥儿点头。
屋外，老夫人朝温印道，“先用早饭吧。”
“好，
去看看就来，刘妈，要豆干。”温印说完，屋中都笑起来。
温印撩起帘栊入内，李裕是在教龙凤胎写字，而且是手把手握着瑞哥儿教，瑞哥儿正在写字，余光见帘栊撩起，连忙转头，“姑姑！”
等温印洗漱完，换身衣裳才往祖母苑中去。
平日里有龙凤胎在，老夫人屋中多热闹，今日龙凤胎在认真写字，苑中倒是安静。
刘妈迎上，“姑奶奶来？姑爷在暖阁教小公子和小小姐写字呢！”
温印入内，“祖母。”
老夫人正用完早饭，漱完口，刚好放下水盅。
亲近，已经和早前亲近不样。
思绪时，他手无意识握握，也明显见温印微微皱皱眉头，李裕脸色似要滴出血来般，趁着温印没醒，仓惶下床榻去外阁间洗漱。
……
温印醒时候，李裕已经不在屋中。
宝燕打水来给她洗漱，说殿下已经去老夫人那处，今日小公子和小小姐去得也早，殿下带着小公子和小小姐在老夫人屋中暖阁里写字。
刘妈替温印盛粥，原本老夫人是要下桌，但她来
“认真，别分心。”李裕提醒。
瑞哥儿听话收心。
温印笑笑入内，“怎
这早就练字？”
平日里这两个小祖宗可不见得能愿意。
小鹿应道，“姑父说，要是先写完字，就可以去打雪仗，晚些还要去祖父跟前读书呢~”
暖阁里，李裕正握着瑞哥儿手，教他用笔，听到屋中声音，知晓是温印来，不由侧眸看向帘栊处。
小鹿笑嘻嘻道，“姑姑来，姑父就走神~”
李裕温和道，“没有。”
瑞哥儿戳穿，“明明就有！姑父，字都糊，嘻嘻！”
李裕低头看，真，方才竟然忘笔尖在纸上，墨迹将纸张都浸透。
他怎这早？
温印意外。
宝燕应道，“殿下说他昨晚喝多，但凡喝多都会起得早，因为口渴。”
温印想起他昨晚同她面说着话，面酒意上头睡着。
温印也想起昨晚做稀奇古怪梦，温摇摇头，魔怔，早前话本子明明都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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