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逗你?”温印打趣。
李裕叹道,“你逗时候还少吗?”
温印托腮问道,“还记得早前同你说起,东边缺粮,流民滋事吗?”
李裕颔首,他当然记得,他还同江之礼说起过,这其中时机把握得太好,他总觉得背后像有道无形手在推波助澜,否则不应当这巧合。
但这也只是猜测。
“那先听坏。”李裕看她目光里带着不显露虔诚。
温印叹道,“坏消息就是,马上监视们人就变多,多很多那种。而且,这些人会经常在身边出入,们说话要小心,也不能像眼下在赏梅阁里这保险。”
李裕微微拢眉,“怎?”
温印纠正,“你该问好消息呢?”
李裕:“……”
,落笔,温印凑上前,仔细看看,“嗯,抄得真好,金粉没白费~”
李裕:“……”
他字写得是真好,而且,是认真写,她眼能看出。
赏心悦目。
这是抄给她经文,温□□中莫名暖意,很清淡,很自然,没沾染旁世俗,她拿在手中多看几眼,没告诉他,有些爱不释手……
“缺粮怎?”李裕继续问。
温印便将韩渠刚才话如实转述通,李裕比韩渠和她更懂朝中之事,也更能猜测李坦心思。
娄家老太太真正让李坦进退维谷是,如果李坦只是因为不愿意他去定州,拒绝娄家老太太赠粮请求,而置这些百姓和流民生死于不顾,他就算日后能登基,也是最昏庸笔;但如果他同意,那他就是为百姓和流民,不计个人得失,心胸宽阔。
两者相差甚远,
李裕从善如流,“好消息呢?”
温印凑近,温声道,“好消息就是,们应该很快就能出发去定州,李坦路上定不会放心你,所以监视你禁军会多很多,这些禁军不像离院里余妈,卢管事,这些人目光敏锐,稍不留神就会露出端倪,还会在你身边神出鬼没,别问为什知道,这趟回京,就是队禁军‘护送’,有你在,百倍不止。所以,们要比在离院中更谨慎些,说话也要小心。”
李裕终于明白过来她是调侃。
温印也跟着笑起来。
李裕看她,“真?”
“是抄错字吗?”他见她都端详半晌,不由问起。
温印连忙收起来,“没,字好看,尤其是金粉写,想多看两眼。”
李裕:“……”
温印舍不得放下经文卷轴,就握在手中同他说起正事,“个好消息,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李裕啼笑皆非,他早前就这样过,她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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